。”
“我有疑问。”霍去病也站起身,直勾勾地盯着雍虞闾看,“不知陛下如何知晓我二人会来送信,且能准确无误地找到我们?”
陶栀赞同地点点头。
雍虞闾欠身,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此事我不好言说,不如二位猜猜看。”
见他不愿意说,霍去病也没再咄咄逼人地询问,收回淡漠的目光,继而又重新坐下。
雍虞闾走到门口,面不改色道:“既然如此,那二位的任务也算完成了,我便先告辞了。”
陶栀有些许诧异:“陛下现在就要上路?”
“窗外天气阴沉,狂风骤起,想必是要下雨的节奏,此时就算想走也力不从心啊。”他惋惜地叹了口气,“来得匆忙,还未来得及订下房间,此刻我先下去看看,是否还有多余的房间。”
说罢,他转身潇洒地离开,只留下一抹青蓝色背影。
“此人奇怪至极,还是离他远些为妙。”霍去病轻咳一声,看向陶栀,“尤其是你,陶栀,定要与他保持距离。”
不知道是不是陶栀的错觉,她总觉得霍去病在说这番话时耳朵上泛起了不同寻常的潮红。她笑了笑,上前拍拍他的肩,打趣道:“怎么?见到我和别人说话,吃醋了?”
“可笑至极!”霍去病反应颇大,他动作夸张地一拍桌子,吓得陶栀一愣,他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反应过大,心虚地揉了揉鼻尖,声音轻下来,“总之你要明白,你我才是战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
陶栀受宠若惊,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好,我明白你的心意,你也别太担心了。”
霍去病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惶恐。他直起腰杆来,正襟危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