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霍去病在一旁问。
“奴婢什么都不知道,还请二位莫要为难。”婢女头摇得像拨浪鼓,忙也似地逃跑了。
“这……”陶栀满眼担忧,“宇文箐我们千叮咛万嘱咐找到雍虞闾,为的就是回来继承草原可汗,与他抢夺可汗之位。可处罗侯被拥戴为可汗,定不会将这个位置拱手相让,于是将怒意转移到宇文箐身上,将她囚禁起来?”
“囚禁宇文箐又有何用?她一介女子,又算是草原的可敦,也无法决定草原之事。”霍去病并不苟同。他环视一周,叹了口气,“竟然找不到宇文箐,还是先找到雍虞闾吧,或许他知道宇文箐在何处。”
“不用二位烦劳了。”
雍虞闾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们同时回头,雍虞闾略显疲惫的面容便出现在眼前。他笑了笑,身上不再穿着中原的衣裳,而是一身突厥族衣:“又见面了。”
“宇文箐在哪?”陶栀单刀直入。
雍虞闾的神色一下子冷下来,他眸光一闪,见四周无人才缓缓道:“她在处罗侯的营帐中。”
“我回来虽与她未见一面,却也听闻了身边侍卫说的父亲被杀的全过程,他的死本身就有众多疑点,不光是大逻便之为,这一切,还定与我的叔父处罗侯有关。”雍虞闾道,“宇文箐希望我回来继承可汗之位,因此,我的存在严重威胁着处罗侯的地位,他也深深知道宇文箐与我为伍,才将她囚禁起来,无法做到与我联系。”
“那封信不是摄图亲手写的?”霍去病眉宇一皱问。
雍虞闾摇摇头,轻笑一声,笑容却有些苍凉:“这并非父亲的字迹。”
宇文箐一个女子,身在大营之中不见天日,内心只有仇恨。闭关许久,竟在谋划此事。陶栀想到此,就不由得对宇文箐泛起一阵怜惜之情。
“还有,其实处罗侯压根没有娶宇文箐为可敦。他已有正妻,且与之十分恩爱,并未有废掉她的念头。因此无法迎娶公主,而宇文箐此事并非大周公主,而是大隋公主,大隋国力强盛,兵力充足,倘若此时娶了宇文箐,便是对大隋的大不敬。”
雍虞闾的眼眸中闪过一道精光:“因此他只好瞒住世人,对外宣称已将正妻废掉,迎娶宇文箐为妻,可纸包不住火,此事败露定是板上钉钉之事。”
“那接下来,你要迎娶宇文箐?”霍去病顺着他的话问下去。
“不错。”雍虞闾说,“突厥自古便有着娶后母寡嫂为妻的制度,为收继婚。我身为草原的王子,她为草原可敦,父亲已死,根据祖制,我也必须迎娶宇文箐。”
三人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
“又是一场硬战。”雍虞闾长叹一声,“凭我此时实力,无法与他对峙,毕竟他掌握着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