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您还会亲自去京城,对东宫痛哭流涕,是不是?”
“对了,在做这些事之前,您一定会先去晋王那儿,求他帮你说话,对不对?”
“墙倒众人推,或许这些事您不会马上办,但等我家燕王千岁露出败相的时候,您一定会如此,对吧?”
“哈哈哈哈!”周王朱橚大笑起来,笑得有几分癫狂,笑得眼泪都下来了。
“道衍呀道衍,你这和尚看得还真是透彻!”朱橚大声说着,笑声又被他在瞬间给收回去,变成了冷冽的质问,“那又如何?”说着,恨声道,“难道,要本王和四哥一条道走到黑?你当本王是傻子,还是蠢材?”
忽然,军帐的帘子被掀开。
几个魁梧的,连面容都被面甲遮住的侍卫缓缓进来,按着抽出半截的腰刀,将姚广孝围住。
可后者,置若罔闻仿佛没看见。
而且,姚广孝还颇为惋惜的摇头,“您不傻也不蠢,您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您以为天下只有您是聪明人?既然您是布局之人之一,有些账定然要算到你的身上,您逃不了!”
“温良面目,蛇蝎心肠。”
“瞻前顾后,又想立于不败之地,您的算盘珠子从一开始就错了!”
“这种赌局,赌的不是钱,而是命。”
几个卫士缓缓上前,眼神越发狰狞。
“说起来,您倒是和那位淮王在某些方面很像。啧啧,小僧忽然有个想法。若是那位淮王有您万分之一的阴毒还有隐忍,都不至于败的如此之快!”
“说够了?”周王朱橚戏谑的看着他。
姚广孝一笑,目光终于落在侍卫们手中抽出的长刀之上,“您要杀小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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