垦荒田,兴修水利,地方耆老赞不绝口。秦王也一个劲的给孤上奏折,说要多留你几年!年底考评时,兵部和吏部,都给你了一个上等的优!”
“臣不敢当殿下谬赞,不过是臣的本份而已!”
他在西安这几年,确实很有功劳。秦藩那边上下的人被朱允熥换了一遍,大军的后勤军需,卫所屯田等事的权力,都收归到布政司手中,其中铁铉功不可没。
“你何必谦虚,做的好就要奖赏!”朱允熥笑道。
说着,他顿了顿,正色道,“这次叫进京,你要调你去其他地方为官!”
闻言,铁铉赶紧起身,俯首道,“臣,全凭殿下调遣!”
“你也不问去哪?”朱允熥笑道。
难得,铁铉的脸上也露出些微笑来,低声道,“去哪都是为殿下,为大明效力。臣,何必问!”
“说得好!”朱允熥抚掌,“如今朝堂中就缺你这种忠直之气!”说着,苦笑道,“如今的官儿啊,都拼了命想来江南,稍微贫苦一点的地方都不愿去。孤听那些官说什么,去那些穷地方当官,还要自己搭钱,真是岂有此理!”
其实也真是如此,大明朝的俸禄微薄,当官的花费大还不敢贪污纳贿。若是去了富裕的地方还好,总是还有些做官的乐趣。可若去了穷得叮当乱响的地方,那真是苦不堪言。
若是去了云南辽东高丽等边疆之地,那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嫌贫爱富,人皆如此!”铁铉淡淡的说道。
朱允熥喝口热茶,继续开口,“若是想要去好地方的,孤偏不给他去。刚才那个云南盐政本是一等一的差事,可孤问他话,对云南的盐务,风土人情,他装作一问三不知。那好啊,盐政他不要当了,去广西做县令。”
说着,放下茶盏,朱允熥继续道,“西安那边,吏部会派人接手。这一次,你去江南,浙江,去张善那,做个副手!”
铁铉想想,正色道,“可是为了推行摊丁入亩等新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