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知谦恭二字。”
“不过这些年,父亲也有所醒悟。对许多事,都有了悔意!”朱高炽一边说一边想,一边想一边说,“其实父亲早就想进京来,觐见皇上。可一来是军务繁忙,二来二来臣说句大不敬的话!”
“皇上未登基之前,是东宫储君。但父亲性子有几分傲然倔强,他心中敬重,嘴上不会说,也不会让外人看到。”
“况且况且父亲身为藩王,故太子的亲弟,本以为皇上当年会优渥”
忽然,朱允熥笑着打断朱高炽,“哦,你这是说朕没有对你父亲如何好,以至于他即便是想跟朕表忠心,也不肯低头俯首称臣是不是?哦,朕当皇储的时候没有对你父亲好,所以你父亲也踩朕是不是?错还在朕喽?”
“不是不是!”朱高炽满头是汗,连忙摆手,忽然一拍大腿,“误会!误会!”说着,向前爬了几步,“皇上,都是误会。父亲和您,就是有些话没说开,没说透!”
“编,继续编!”朱允熥冷笑。
甩开朱高炽的胖手,抱着肩膀靠在池塘边的汉白玉栏杆上。
“有些事呀,咱俩心知肚明,你再怎么编,朕信吗?”朱允熥又道,“朕信不信倒是其次,关键是,你自己信吗?”
忽然,朱高炽有些无言。
说了半天他早就口干舌燥,看着斜靠在栏杆上的朱允熥,他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我若是这么一头撞过去,丫肯定让我一头撞湖里去!下去之后,拽着丫不上来,直接淹死丫的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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