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程度,一概不知?父皇人我们也见不到”说着,他顿了顿,正色道,“大哥,我们也是父皇的儿子呀!”
朱文奎微微转头,目光清冷的瞄着众人。
“大哥呜呜!”
朱文在哭得涕泪交加,“我们就是想见父皇啊!”
说着,他忽的迈步上前,直接扑在赵宁儿怀中,哭道,“母后,父皇如何了??呜呜呜”
赵宁儿没说话,摸着朱文在的头发,抬头看着朱文奎,眼神中多了几分祈求。
而朱文奎看着这个泪流满面,哭声不似作伪但很是让人膈应的亲弟弟,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父皇他上次见了儿子的时候还说,等开春了带儿子去跑马打猎”
朱文在哭道,“他上次还夸儿子的功课好呢”
忽然,朱文奎想笑。
还真是个孩子,这拙劣的表演呀!
他别过头,目光看向其他的弟弟们。
其他皇子都还小,都在冷风之中鹌鹑似的抖着
忽然,他的目光落在了小年儿,就是朱文垚的身上。
这个弟弟,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就是哭哭哭哭!
再然后,他的目光又看到两个人,然后微微的愣愣。
“是人是鬼,今天才看出来!”
朱文奎看了下身边走来的朱高炽低声道。
“哎”朱高炽摇头长叹,“也不知道都他妈怎么想的,脑袋让驴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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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朱文奎的目光太过凌俐,宗室之中,衡王朱允熞和许王朱允熙同时低下头,不敢对视。
朱文圭扫了这两个便宜叔叔一眼,又上前大声开口道,“太子也不怪宗室中诸位叔父从兄等在这喧哗,实在是太过蹊跷了!”
刚刚寂静的屋前,顿时又吸引了无数的目光。
“你非要这时候跟孤掰扯这事儿?”朱文奎不耐烦了。
而后指着身后的屋子,“是你的父皇,也是我的父皇,咱们的爹就在里面生死不知,你在外边一个劲儿的跟我说蹊跷?来来来,你告诉我哪里蹊跷了?”
说着,朱文奎带了几分火气,“难不成父皇病成这样,是有人害的?”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朱文圭心中暗道一句,而后对上朱文奎的目光,毫无惧色大声道,“既然太子殿下这么说,那臣弟还真要跟你掰扯个清楚了!”
说着,冷笑道,“有没有害,弟弟我不敢说,也不敢想!但父皇因何而病,太子您比谁都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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