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怀疑还有其他人在幕后指使,所以要一步步的查”
他口口声声都是听说
其实这些内幕,他比谁都清楚!
因为这些奴婢就是敬事房那边审的,他隔着帘子旁听的。
“那这么说,那个李不全死了你也知道了?”六斤又道。
“是!”郭官僧马上躬身道,“听说是在山上的打水的井中,发现了他的尸首!何都堂亲自带人去查的,现在还没回来”
说着,他沉吟起来,“何都堂办事一向是滴水不漏,凡事都要水落石出”
“哼!”六斤重重的哼了一声,心中越发恼怒。
“嗯,而且李不全此时死亡,疑点重重”
“孤看来,何都堂是不是有些太”六斤忽然开口打断郭官僧,“太故意的立功心切!”
郭官僧抬头,忽对上六斤的目光,又赶紧低头挪开。
太子的目光好似能看穿人的心肝肺!
郭官僧明白,其实无论是青眼也好暗影也好,对外人来说是根本无法想象的秘密。但对太子爷来说,应该是影影绰绰知道他们的存在的。
不,不是应该,而是一定。
因为这位太子爷,可是自小就在太祖高皇帝身边长大的。
从落生,就被宫里太监们的老祖宗朴大总管,当祖宗一样伺候着。
“太子爷叫我来,不单是表达对何广义的不瞒,还是在点我?”
“出事之前,不见他察觉什么,出了事他比谁都积极!”
六斤没好气咣一下踢了一脚碳炉,“可他也不想想,这是一般的事吗?涉及到父皇,孤,王伯,宗室还有孤的二弟!查到最后,就一个结果,我们朱家人都颜面扫地,治家无方,教子无方”
“父皇有怜子之心,不愿意追究可他何广义呢?非要逼得父皇下不来台,逼的二弟没活路吗?”六斤又道,“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干了,上次琪哥那档子事儿你是知道的吧?”
郭官僧的头垂的更低了。
屋外,耿璿跟郭镇对视一眼,默契的低头各自散去。
唯有郭珍,依旧瞪着大眼睛,站在六斤身后。
“查,是要查的,尤其是父皇身边,可是总要讲个方式方法吧?”六斤又道。
“这个”郭官僧沉吟片刻,“何都堂办事,一向是雷厉风行”
“你在帮他说好话?”
“臣不敢!”
“哦,他现在怀疑你太监叫什么?”
边上,郭珍马上歪着肩膀搭话,“回太子爷,叫李不全嘿嘿,听这名儿就不是什么好人!”
“对,怀疑李不全的死有问题”
说着,六斤压低声音吗,“李不全身后到底有没有指使,只有他自己还有二弟知道,对吧!二弟那边说了谁指使了吗?”
“呃”郭官僧迟疑片刻,“臣等未得到旨意,谁敢问二爷呀?”
“你看你自己琢磨!”
这不用琢磨,皇上要想知道是谁在背后,早就亲自问二皇子了。
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那背后之人藏得很深,其实二爷自己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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