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呼出一口气,口水刚离开口,就冻成了冰珠坠落在地。
上个厕所还要拿根棍子,一边方便一边敲着。
小的还好一点,难受的是大的。
这让朱瞻圭忍不住想起了郭老师和于老师的一个相声。
这个时代的东北季节,真跟那两位老师说的那样,带纸的用处不大,用棒子才是最方便的。
“有没有探查到阿鲁台那边的情况。”
观察了一下环境,见周围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也看不出什么来,朱瞻圭便收回了望远镜,重新把墨镜戴在了眼上。
戴墨镜不是为了装酷,而是为了防止雪盲症。
不单单是朱瞻圭,手下的护卫包括所有士兵,每个人都有一个墨镜。
带着蛤蟆镜一副酷酷的胡玉,摇了摇头。
“已经派出去三波人了,到现在都没有回复,但也就是这两天回来了。”
“他们走的时候我跟他们说了,不管探查多远,三天以后必须回来汇报。”
朱瞻圭点了点头。
“通知下去就地扎营,告诉那些工匠师傅们,按照我给他们的图纸,建造防御营地。”
“天冷让大伙都冻起来,活动活动暖和些,并且告诉大家以后干活,每天三顿饭顿顿都有肉。”
“还有通知东边那边,让他们赶紧过来集结,再磨叽就按,耽误军机论处。”
“奴儿干都司那帮靖难也让他们带过来,这帮罪人赎罪的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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