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这样纠缠下去了,朝廷走狗们肯定会过来支援的,被纠缠住,就大事不妙了。”
在外围指挥战斗的唐赛儿,见手下的信徒,被几十匹快马冲的七零八落,又见这些朝廷走狗想要来抓她,一咬牙心中有了撤退的想法。
事情已败露,接下来肯定是朝廷的围剿,如果再跟这些人纠缠,说不准一会儿,就会有大批的朝廷兵马过来,到时候想走都走不了啊。
同时她心里做下了决定,原本定在明年2月份起事的打算,决定这两天就正式发动。
“噗!”
唐赛儿眼睛一转,一咬牙咬破了藏在口中的血包,喷出了一口鲜血。
“佛母,你怎么了!”
保护在唐赛儿身边的几个信众,见到原本好好的唐赛儿,突然喷出了血,心里已经紧张的连连询问。
唐赛儿摆了摆手,一脸虚弱的道。
“那妖人就在附近,刚才本佛母准备发功,剿灭这些妖人走狗的时候,偷袭了本佛母。”
“如今本佛母身受重伤,以不是那妖人的对手,大家先撤,等本佛母休养好以后,再摆坛与他一斗。”
“什么,那妖人就在周围,竟然还偷袭了父母!”
几个信徒一听瞬间暴怒,怒气冲冲的就要去寻找那妖人,为他们的佛母报仇。
“你们不是他的对手,莫要送了性命,快走!”
见成功忽悠了这帮信众,唐赛儿心中松了口气,装出关心信众的样子,高呼众人赶紧走。
在场众人深信不疑,连忙护送着唐赛儿走,同时还不忘招呼,正在跟张克俭等人战斗的伙伴,一起离开。
“混蛋!”
见到那个女头子要跑,张克俭一声低骂,抬起手中的枪,对着快要跑远的唐赛儿几人,将枪中剩余的弹药全部打了出去。
也不知道张克俭这家伙,是运气差还是运气好,枪里剩余的三颗子弹,两颗都落偏了,而最后一颗子弹,正中唐赛儿的后背。
正在几个信徒搀扶下离开了唐赛儿,一声闷哼,身体一个踉跄险些扑倒在地。
这回是真的受伤了。
“佛母!”
同样在撤退,却目光一直盯着唐赛儿的刘俊,见自己的心中人被打伤,怒吼一声,热血一下子上了头,不顾一切的转身,去找伤害到唐赛儿的张克俭拼命了。
叛贼一下子四处散开,二代们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先追谁了。
此时天已黑,四周都是枯草,那个女头子早已经被人带着跑的不见影了,他们就是想追也追不上了。
作为临时头的张克俭,本想下令去追,可想到戏曲中的穷寇莫追的典故,又见到刘俊向他这里冲了过来,学着戏曲中大将的模样高声道。
“穷寇莫追,抓住那个家伙,他是个头头,别弄死他了!”
数分钟以后,十几人包括被打断腿的刘俊,被二代们的马匹围在中间。
张克俭带着两个人跳下了马,一边走一边给手枪中重新装上子弹。
来到站都站不稳的刘俊面前,在其仇恨的眼神下,张克俭抬脚踹了上去。
“嘭!”
刘俊闷哼一声栽倒在地,张克俭走上前,用脚踩住他的脑袋,冷声问道。
“说出你们的大本营在哪,你们的首领是谁?有多少人马?否则死!”
“呸!”
被踩住脑袋的刘俊,眼睛用力往上翻,仇恨的瞪着张克俭,不屑的吐了口唾沫,随后哈哈一笑,闭上眼睛做出了领死状。
“哟呵,还挺硬气!”
见这家伙一副誓死不讲的样子,张克俭冷笑一声,抬脚就要继续踹下去。
“张队长,皇上的车驾就要到了,你们在哪里呢,怎么还不来站台,准备迎接皇上!”
张克俭的脚刚刚抬起,他挂在脖子上口袋中的对讲机,就响起了济南站站长的声音。
“哈哈哈,老刘我发财了,刚才我带着手下的兄弟们,打败了一批反贼,还抓了一个小头头。”
对讲机另一面的刘站长,听到这话愣在了原地。
反贼,娘勒,出大事儿了。
“反贼,白莲教?”
在火车上巡查的朱瞻圭,听到了济南站站长的汇报,愣了许久。
这个教派,他在前世不止一次的听说过,在他的认知中一直都是反贼专业户。
当然了,后世有个高大上的名字,农民义军。
其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