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强烈的掌控力带给我一种冲击感,他胸膛散发的热量像一双手环住我,他的关心模式很霸道。
可是我当时还不知道他是谁,跟着我做什么,对我有没有害,所以我还是要跟他划清界限,叫他松手。
他一开始不松,抓得更紧了,我只好告诉他,刀是我从家里带来的,没有感染。
很奇怪的是,他一松开手,那股力量骤然消失,就像电影里突然变身的怪物,瞬间成了魔,瞬间又恢复了肉身。
我想我应该是太久没有对别人产生过依赖感了,从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看不见而韩豫生死未明的那个时候起,我就不敢把信任这种攸关性命的珍贵的东西托付于他人。
可是看不见真的很让人慌张,如果能看得见,对方的一颦一笑、衣着举止多少都能看出端倪,既然现在无法判断,我只能选择摊牌了,我问他,‘你是谁,跟着我的目的是什么’。”
【他怎么说?】
“在他回答之前,我仔细听着,他气息平稳,并无异样,我设想过许多种可能性,如果他是友,也许他会自报家门,把上头的计划全盘托出,如果他是敌,他完全不需要回答,直接一块手帕往我嘴一捂,便可控制住我这个宝贵的筹码。”
【等等,友我明白,可这敌……从何说起?】
“这就要牵扯出蒋氏家族上一代结下的恩怨了,蒋家的仇人赵天明,关于他们的渊源我另外找个时间跟你说吧,那又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陈凌的思绪好像又飘远了,过了一会,才收回来,接着说下去:“在我跟他摊牌后,他没有回答,只是一声低笑,然后反问我。
‘你害怕了’?
那声笑出来的时候,我手臂上顿时起了鸡皮疙瘩,倒不是觉得阴险,纯粹是对于无法掌控的事情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