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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遗憾,没办法。”
看着罗帆软硬不吃一副不让步的样子,李剑飞恨不得挥手搧他两个大耳光,可是李剑飞不能,连训斥罗帆几句都不敢,自己联合李大刚、李伟民精心布下的圈套,罗帆轻而易举地就给破了,不但毫发无损地出来了,还把自己的表弟李峰给装进去了,这份功力他李剑飞压根就没想到,看来姓罗的与叶宪法的关系仍然很牢固,可能还不止叶宪法,罗帆与东海省更高层都会有关系,甚至超出东海省,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李剑飞如果连这一点都看不明白,干脆回家抱孙子去吧。
现在李剑飞很后悔与罗帆挑明了干,官场斗争争的是利益,一般情况下不会有解不开的私人恩怨,所以在斗争策略上大家都讲究含蓄隐忍,既斗争又妥协,力求达成利益分享,而一旦和对手挑明了干就没有了退路,只能捏着鼻子走下去,这绝非上策,除非斗争的双方力量悬殊,一方碾压另一方,或者是到了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否则很少有人会采用这种真刀真枪玩命的搏法。看来还是自己轻敌了,贸然采取这种欺负人式的方式打压罗帆,就没有想想可能出现的后果,可是事情到了这一步再后退已经晚了,没有了退路就必须咬牙继续干下去,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区别是从明争变为暗斗。想到这,李剑飞收起戾气,装作很理解的样子说道:
“既然是医院班子集体做出的决定,就按照你们的想法去做吧,我只希望你和从文搞好团结,你们都是院领导,工作思路不同很自然,出现问题还是要商量着解决,不要因为一点小事影响到你们的关系,好了,这里没有事情了,你回去工作吧。”
罗帆起身对李剑飞说了一句:
“李市长,再见。”
说完罗帆大踏步走出了李剑飞的办公室。
罗帆刚走,沈从文就从陈秘书办公室过来了,他对李剑飞问道:
“李兄,姓罗的怎么说?”
“唉,没谈拢,这小子油盐不进,还真是不好对付。”
“啊,那怎么办,难道真的让我在全院职工大会上作检讨?”
沈从文急了。
“我看这样吧,今晚你就回省城,给他来个不辞而别,让他会议开不成,我倒要看看这小子还有什么幺蛾子。”
“然后呢?”
“暂时不要回来了,按我们商量的计划办。”
“好”
当晚,沈从文就驾驶着他的别克轿车溜回了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