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吓傻了,还敢出言恐吓本君。”
陈邕唤来左右:“给我传令陈奇,让他速速占领渝南全境,勿要让江国抢了先机。”
又一次太阳升起,此刻的泽国公正在酣睡,亲卫领着信使来到相府,将滨洲来信呈了上去。
洛正披着单衣,显然又是一夜未睡。看完李长州的恐吓信,洛正将信叠好藏进袖中。
“来人,备好车架,我要即刻入宫面见君上。”
洛正匆忙面见泽国公,此时国公还睡眼惺忪,道:“相邦,何事这么早要见寡人?”
洛正从袖中摸出滨洲来信,递给了泽国公。
“君上请看,这是今晨滨洲送来的信笺。”
泽国公展信一看,大怒道:“好个李长州,一个小小县令居然敢威胁本君,立刻传令洛文、洛武,立即出兵,寡人要让滨洲鸡犬不留。”
见泽国公大怒,洛正忙道:“君上稍安,这池国实力不可同日而语,还得从长计议啊。”
“相邦莫不是怕了这池国?”
“君上,请听我一言。”见泽国没有再说话,洛正又道:“五国伐池,禹国公是为复仇,而我四国皆是为了利益。陈国可得渝南,江国可得渝北,涂国可得岩布,而我泽国能得什么?难道又把滨洲拿回来,这滨洲不正是君上赐出去的。”
泽国公闻言,略作思量道:“相邦言之有理,那按相邦之意,我等现下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