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州正欲说话,宋夫人已经起身,翻起李长州的眼白看了看,又道:“大将军应是受了邪风入体,导致时有头痛,我开几服去风的药,你服过之后就没事了。”
言罢,宋夫人便让依来莎送来纸笔,挥毫写下一服药方交给依来莎,并嘱托道:“小莎,你去抓药来,三碗水熬一碗,让大将军先试服一剂。”
“是,夫人。”
依来莎应是之后便独自离开,李长州又一次望着依来莎的背影。
“大将军还未成婚吧?”
宋夫人突然问到,李长州转过头来,回应道:“我与子岳旧交,夫人叫我长州就好。家中倒是许了门亲事,不过久在外奔忙,却还未成婚。”
宋夫人闻言笑道:“这人嘛,只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好。”
没想到这宋夫人的婚恋观居然和自己这个新时代的人差不多,李长州忙应道:“夫人说得是,只要嫁给爱情,无论贫穷富贵是幸福的。”
“嫁给爱情!”
宋夫人有些诧异,没想到这番话是从一个未婚青年嘴里说出来,转头看看自己的儿子,和公主之间的感情民间传为佳话,至今阴阳两隔,也无怨无悔。
几人在亭子里闲聊到饭点,李长州旁敲侧击,也没有问出神武王一丝信息,倒是被宋夫人家长里短被问的精细。
一同用饭后,李长州和张蒲二人被安排到客房休息。
依来莎送来熬好的汤药,张蒲正要去接依来莎手中的汤药,却被依来莎灵巧的避开,一个闪身就来到桌前,将汤药放到桌上。
“药熬好了,就看你敢不敢喝了。”
李长州就知道这小妞还记着当年的仇,上来就拿话激自己,想来这依来莎应该不会在药里下毒,自己此来可是宋家的客人。
自己要是怂了,岂不是要一辈子被笑话。李长州端起桌上的药就一饮而尽,把药碗放回依来莎的托盘里,一边用手擦嘴,一边道:“服部依来莎姑娘熬的汤药真好喝。”
依来莎闻言,不由紧张起来,问道:“你怎知我的姓名?”
李长州嘿嘿一笑道:“叫依来莎的姑娘我可不止认识你一个,还有池田依来莎。”
李长州说话间玩味的看着依来莎,又道:“池田酱是个模特,和姑娘一样,都是该大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哈哈哈!”
感受到李长州那猥琐的目光,依来莎喝骂道:“下流。”
端起托盘挡在胸前,就匆匆离开了。
见依来莎走得如此之快,李长州笑得更放浪了。
“长州兄何事如此开心?”
依来莎刚走,门口又来一人,正是宋子岳。
李长州忙将宋子岳迎进房内,道:“也没什么,喝了宋夫人的药,脑子不疼了,自然开心。”
宋子岳闻言,也面露喜色,道:“母亲的药果然有效,长州你能康复真好。”
宋子岳脸上的神色不是演出来的,看来是真的关心自己,在异世难得又多了一个真朋友。
“子岳兄这夜里来寻我可是有事?”
“哦,差点忘了。这是我的官印。”
说罢,宋子岳将一方木盒递到桌上。
池国吞并泽国之后,各地都上交了旧制官印,换发了新制印章。唯独这洛邑,名义上是属于上郡一县,实际还是由地方自制,池国并无管辖,更无驻军。
“子岳兄这是何意?”
宋子岳闻言将木盒向前推了推,道:“这洛邑原是公主的封地,如今泽国已不复存在,公主也离我而去。这洛邑我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李长州从宋子岳的言语中,听出了弃官之意,问道:“子岳兄这是要撒手不管了?”
宋子岳闻言笑道:“今日午宴我已见识了长州的手段,相信洛邑在池国的管理下,老百姓会过得更好。”
“那你呢?”
“公主病的这些年里,我为公主寻药,却错过了不少风景,我想出去游历一番。”
见宋子岳已经完全放开心结,李长州也不再强邀,只道:“既然是出去游历,第一站就去我滨洲吧。”
“实不相瞒,我的确打算先去滨洲看看,听说滨洲遍地都是黄金,老百姓家家户户都有房有地,人人富足。”
李长州也没想到滨洲的富饶会被传得如此夸张,不由得笑了起来,一边还谦虚道:“误传,这绝对是误传。不过也差不多了。哈哈哈!”
宋子岳没有长留,和李长州简单闲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