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圣上那去了,你还有脸问我?”
孙尧挣扎着从竹椅上爬起来,大声道:“不可能,我做事都隐晦的很,圣上怎会知道?”
“隐晦?我说出来都替你丢人,什么“春风暖乡归梦尧”,你贱不贱啊!堂堂一个世子,成天泡在那种地方,你…”
再难听的话也有,可真要对着自己儿子说出来,却是有些不忍,孙衡将这团火气硬生生压了下去。
孙尧听到这句话,脸色顿时难看至极。这话的确是有出路,而且还是他本人自己说出来的,只是当时身边并未有几人,且都如实封了口,这话怎么就传了出来了?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事,忙问:“爹,圣上知道了,那我和公主的婚事…”
“黄了。”说罢,孙衡重重的甩了衣袖,离开了。
孙尧立在原地,面色渐渐变得有些扭曲愤怒。
临近傍晚时分,天空下起了绵绵细雨,京城各地的摊贩陆续收起了摊子,酒馆各家的生意也都消停了些,店家小厮杵在门前唠嗑,长叹短嘘皆是数落这阴晴不定的鬼天气。
一辆马车急速行驶,在这烟雨蒙蒙中溅起一地水花,路过的屠夫手里提着剁骨刀,转头便要破口大骂,待看清了马车上的奇特花纹后,默默的闭上了嘴。
那是公主府独有的花雕。
赵昧下了马车后便一路来到偏房,发现屋子里没有人,眼神顿时冷了下来。她出屋子来到了后院里,看见梨树下边坐着一个人,低着头不知在干些什么。
“你究竟是何人?”
袁戈正在刨坑将一个梨子核埋进土里,冷不丁身后有人说话,下一瞬便是有个铁硬冰凉的东西贴着他的脖子上,薄薄一片,稍稍有些刺痛。
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不惊不讶,也没有回过头去,而是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我是一名江湖医士,偶然得范老夫人看重,这才得以在京城待下去,公主不是都清楚了吗?”
“我不想跟你废话,你说是不说。”
赵昧持剑的手加了几分力道,逼得袁戈不敢再轻易动弹。
近日发生的种种迹象宛如长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