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数遍。
“驸马这是在干什么!”
她厉声斥道,随后将驸马拽至一边,转身将榻边的帷幔放置下来,将公主遮得严严实实。
“驸马今日这般不知礼统,擅闯公主寝屋,于礼不敬,是以何居心?”
袁戈适才由于激动,很多事情未及思考便作出了不稳妥的行为,眼下反应过来时,自知理亏,连连示歉:“方才是我唐突了,我只是见公主的情况一时心急,便乱了分寸,做出越举之事,属实不该,待公主醒来,我自会向她请罪,只是眼下公主的情况…”
“公主自有我来照看着,驸马还是先请回屋吧!”
晓晓个子不高,却是腰杆挺立的站在帷幔前,若说先前她对这位驸马有几分敬意,出了方才的事后,那仅存的一点顾虑都消失殆尽了。
她为公主马首是瞻,便是容不得旁人有半点觊觎之心。
袁戈作为一名医士却被请出了屋内,他定了定神没有离开,而是站在离屋窗不远的地方,借着那扇未关严实的木窗,观察着里边的情况。
他的思绪很乱,脑海中还是方才犹见的情景,那几道起伏狰狞的血纹,这症状…似曾相识过。
天边日出而起,院里的草木皆笼上一层金灿灿的光晕,那扇半遮掩的窗边也被投射进一缕阳光,照进屋子里。
屋内传来了几声低语,有脚步声渐近,随后屋门被打开,晓晓站在门前,端着声道:“驸马,公主请你进屋。”
袁戈这次进屋的脚步放慢了许多,他看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