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道:“王爷有所不知,我虽是驸马,可毕竟是被招婿上来的,旁人虽嘴上不说,但我心里知晓他们都是看不起我。眼下任州虽是个难啃的硬馒头,可若是立了功,那便是块金砖,届时有了名头受恩赏,我的脸面自然也就抬得起来了。”
赵煜眼中流露出几分欣赏,惊叹道:“想不到驸马竟能有这般豁达进取的想法,再一想本王的心思,着实是比不上,不过…”
袁戈听着他后面的停顿,心中微微收紧,当下便觉得依附安信王这条路怕是要黄了。
“不过圣上已然下了旨意,随行人员中正巧有驸马的名字。”
“什么?”袁戈有些不敢置信的听着对方徐徐道来。
原先圣上只确定了安信王为主指事,另外两位副指事未及定论,今日的早朝一是传诰书于安信王,二便是百官商议另外两位的副指事该定给谁。
说是商议,实则也是圣上给出了两位人选供大家知晓,分别于国公府的世子孙尧,礼部尚书之子孙云槐。
这两位可谓是京中有名的纨绔,后者受楼易严正教诲,做事稍有些分寸,前者就不必提了。
楼易早就看不惯自家儿子成天跟着孙尧在城里到处野荡,然而这个逆子像是生了逆鳞,偏是要与他对着干,论他是施以礼教还是家法伺候,效果都不太理想。
对此,他没有太多异议,除了同行队伍里有国公府的那位世子,让他暗暗心生不爽。
孙衡得知后面上神色难看极了,对于任州那份差事,他是一点也不看好,非但不看好,甚至担心惹来一身祸端。况且,以他儿子那般养尊处优的做派性子,去到那个地方,怕不是会惹出事端来。
是以,他将话锋一转,言道:“近来总听闻宫外对驸马的非议甚多,言语粗鄙,对于日后驸马要接管护城令一事影响颇大,不知圣上对此有何决策。”
延熙帝表现的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