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谢谢我,不然公主可就要派你去修堤坝了,那可真的是个苦差事。”
袁戈脸都快气绿了,咬牙切齿道:“那我可真要好好谢谢你了。”
正如楼云槐所言,原本满腹怨言怒不可歇的难民们,再听得袁戈几句劝解后竟都平静了下来,有商有量的诉说起他们的不易、担忧,袁戈亦是一副耐心的好脾气,设身处地的替难民考虑,承诺即日起发放赈灾口粮,三日内定会解决难民们居住的问题,这才将这群难民给劝走了。
任州城地界不大,来来回回不过五条街横穿,且家家户户住的满当当的,城中为数不多的几家酒楼客栈也让得那些兜里尚且有几两银子的难民住了去,以至于赵昧他们这一行人在住宿问题上生了几分窘境。
周鹤的意思是让出自己的宅院,他和周骞木住到衙门里头,可周鹤的宅院也不过厢房三间,外加一个柴房,左右是分不够这些人睡的。
一路上一直未曾多言几句的瑶素却是开了口,称她原先是在任州起的行当,这里一家酒楼原先是她的东家,倒是可以弄出一两间屋子来。
赵煜自然是跟着瑶素一间,楼云槐虽是不大乐意同化春和一名安信王的手下三人共住一间,可眼下已无别的可选,便也就此妥协。
而赵昧带着一行女婢则是住进了周鹤的宅院。
袁戈步入小院时,闻得一声犬吠,惊得他立刻止住脚步,扭头看去,只见院子角落里拴着一只体型中等大小的黑毛犬,嘴巴瘦长,耳朵尖尖,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看着便是一副不好相与的狗样。
来到厅中,赵昧正坐在椅子上品着一块糕点,也不知是这糕点太甜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