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袁戈没有回住所,他心中饶是堵着一口闷气无处发泄。
若非亲眼目睹,他是不会相信楼云槐口中所说的,周骞木对公主心思不正。再一回想从京中一路走来,周骞木目光所落及的方向,大抵上是全然明了了。
“周骞木这个王八蛋,怎得这般可恶!竟敢打公主的主意,这口气怎能咽的下。”
袁戈看着面前的楼云槐一脸愤然不平,没好气道:“这事同你有何关系?你在这发什么怨气。”
楼云槐被点破,笑笑道:“我这不是帮你撒撒气嘛!这些话你说不出来,我来帮你说。”
“算了,公主都向着他说话,我还能有何气撒。”
袁戈将杯中盛满的米酒饮尽,提起青瓷壶欲再倒上一杯,竟是发现壶中没酒了。
他面色沉沉的将青瓷壶重重置在火炉上,视线落在炉里那一窜窜涌动旺盛的小火苗上,神色牵动,愈加强烈。
为了尽快引出刺客,赵昧连夜制定了周密计划,她还是决定采纳周骞木的建议,让他为饵,他身形样貌同周鹤相似,既是假扮周鹤,那刺客也是不会轻易察觉。
这次行动知情人甚少,除了入局布阵的几人,旁些一慨不知。诸如袁戈和楼云槐,酒楼里喝的烂醉,睡至第二日午后方才迷迷糊糊的醒来。一睁眼便是见到赵昧面呈怒意的看着他们。
两人昨夜喝了多少酒不知,做了什么荒唐事不知,只知这满地酒壶和女子遗留的风情媚色充斥着整个屋子。
袁戈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尚且规整,当下松了口气,起身在一堆女子衣衫中翻找出自己的外衫。
他面上显得从容不迫,丝毫不觉心虚有愧。
楼云槐起身时酒劲还未消退,身子摇摇晃晃的站不稳,他索性摸着一处干净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