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了对方所想之事。
周鹤没想到驸马竟会如此痛快的承认,顿时觉得自己在这显得格外多余碍事,便撑着身子站起来,扬言要走。
赵昧道:“我安排人送你回去,你且告诉我官印在哪,我去替你拿过来。”
“在那。”
周鹤指着前院的方向,道:“就在狗窝里。”
“…”
竟然把如此贵重之物丢在狗窝里?
赵昧按耐住想要发怒的火气,拿起一根木棍便要朝着前院走去,被袁戈拦住了。
“公主如此尊贵的身份,怎能去狗窝这种脏污之地呢!还是让我替你去取吧!”
“也好。”
赵昧将手中的木棍丢给袁戈,自己则坐在一旁石桌前,伸手摸着自己的眼罩,不去看袁戈,也不去看身受刀伤,站都站不利索的周知县。
袁戈接过木棍,嘴角挂着笑意,没再说话,自顾去了前院。
一盏茶的功夫,袁戈捧着一个木盒子归来。
“周大人,应是这个无疑了吧?”
周鹤道了句谢,取了盒子便要走,被袁戈拦住提醒:“周大人不打开看看吗?万一有了变故呢?”
“不会,我藏在此处不会有第二个人知晓。”
周鹤虽是笃定,却还是听从的将手中的木盒子打开,里边的东西映入眼帘时,惊得他双目圆睁,忙将盖子合上。
赵昧看在眼里,问道:“怎么了?是官印出什么问题了吗?”
周鹤面色惊闪,很快便调整好情绪,目光如常,道:“家畜顽劣,误碰了官印,下官会好生处理的。”
他将盒子收于臂弯处,看向袁戈的目光不再如先前的亵笑,而是沉着一双黑眸,道:“下官腿脚不便,不知可否劳烦驸马送下官出门。”
袁戈一贯的好说话,当下弯着笑眉便来扶着对方,两人朝着前院的方向走去。
前院的黑狗闻得动静却没有乱吠,而是趴在草垛上一动不动。周鹤见状大惊,面色已是难看至极。
袁戈的手依旧托着对方的身子,声音却是渐若冰冷。
“周大人这条黑狗,我看着实在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