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冷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黑瓶子,扔了过去。
袁戈接过药瓶打开细闻了一下,准备掀开赵昧的衣领处,手指触碰到对方细腻的脖颈处,突然停住了动作。
他转头戒备的看了过去,言语中多是不满。
“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牧冷不以为然,道:“怎么?你能看得我看不得?”
袁戈道:“我好歹是她的夫君,你是她什么人?”
这话呛得牧冷喉间一阵收紧,他自知理亏,不再说话自觉转过身去,并勒令其他兄弟通通转过身。
如此一来,这群黑鹰倒像是派来专门护卫他们二人。
袁戈回过头来,十分小心的将赵昧的衣领扯开,直至拉至锁骨处,一道窄细的刀口呈现在他的眼前。
刀口落在锁骨下方,未伤及筋骨,伤口四周泛着红肿血肉,还有一点刀上留下的卉香。
袁戈用手轻轻一抹,试图将伤口上的卉香擦掉。这种药物,虽说毒性不大,可若是一直停留在伤口处不处理,伤情反倒会加重,其药性麻痹神经的时长也会延续。
他擦的小心,又怕弄疼对方,尽管此刻赵昧已经受药性的麻痹没有知觉,可他还是不忍加重力道。
几次擦拭无果,伤口处的粉末反而被他蹭到了血肉里边,眼下掺和着温热的鲜血,正在一点点的融化。
袁戈心下一惊,来不及多做考虑,将对方的衣领拉扯的再大一些,埋头探入对方的香肩处,微凉的薄唇含上对方的锁骨处,轻轻的舔舐,吸允着。
一股淡雅的清香扑鼻而来,如春雨后的花香,经过洗礼后保留着最内在的香味。
袁戈起初的想法很快便抛之脑后,他趴在赵昧的肩上,贪念着她的体香,唇齿间触碰的光滑细腻,竟一时忘了自己本该要做的事。
他将伤口上的血水咽了下去,将伤口上的卉香也咽了下去。不多时,一阵眩晕袭来,他方才清醒过来,心头猛然一震,立刻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