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那个车夫喊些什么呢?”
刘伯跳下马车跑去看看,不一会儿满脸惊色的跑回来,嘴边念叨着:“不好了不好了,驸马把周公子给打了。”
“什么?”
晓晓一脸惊道,身后的车帘子被掀开,赵昧沉着面,眼中亦是不可置信的惊色。
袁戈这小子在搞什么!
周骞木是被刘伯搀扶着来至赵昧的马车前,他一脸愧色道:“让公主笑话了。”
赵昧看着他一身的黄土,脸上还有几处淤青的印子,尤其是左眼那一处尤为醒目,甚至让赵昧有些恼怒。
“去把驸马叫过来,我倒要问问,他为何要打人。”
周骞木道:“算了,我本就不招人喜欢,驸马看不惯我也是情有可原。”
赵昧没有回话,而是吩咐刘伯将周骞木扶至马车内。
袁戈活动着手腕,面上是泄愤后的为之一快。他松了松筋骨,拍了拍一旁惊魂未定的车夫,示意着他继续赶马,自己则一屁股坐在了马车上。
车夫得了令,不敢耽搁半分。
车夫上马凳上还未坐定,晓晓自前头走来,同他打了个招呼,便停在马车旁,神情复杂的看向此刻还十分惬意坐着的驸马。
“驸马,公主请你过去。”
车夫扭头给了一个担忧的神色,袁戈回之一笑,将自己胸前的一缕头发甩至肩后,不紧不慢的朝着前边的那辆马车走去。
这几步之遥,袁戈却觉得甚是有些远了。
“公主,驸马来了。”
晓晓先是禀报,之后抬手掀起窗帘子,落入眼前,正是公主在替周骞木的左眼上药。
细心谨慎,轻柔有度,一如她替自己上药时的那般,让人为之动心。
袁戈瞥开了视线,心中泛起一丝酸楚。
赵昧放下手中的药瓶,看向车窗外的人,停眸一会,才道:“你为何动手?”
袁戈再次抬眼,面上却是云淡风轻的模样。
“他出言挑衅我,说我德不配位。”
周骞木紧跟着干咳两声,言语中多是委屈。
“我不过是劝说驸马收起随性的态度罢了,驸马若是不认同大可以同我说清楚,为何要曲解我的话意呢?”
袁戈将目光锁在周骞木的脸上,至此才彻底看清了对方的性情,不为失声一笑。
赵昧盯着他:“你还有脸笑?”
袁戈道:“我为何不能笑?我现下觉得,打他这几拳都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