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势有、地位有、自保之力有,是不可能和无妄的死亡扯上关系的。可当她真真切切的躺在那,一动不动的毫无生气时,他又开始害怕了。
他忘了她身上也背负着改变不了的命运,他忘了她也有柔软之处。
晓晓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过来,却又愁苦了起来。
公主眼下晕死过去,又该如何喝下这碗药呢!
正当她为这事思考时,袁戈从她手中端过药,自己喝了一口,转身俯身靠近赵昧,将自己的唇覆在了那张没有血色,透着凉意的唇瓣上,轻轻的摩擦、拨弄,将那紧闭的薄唇掀开,将嘴中温温的药汤送入对方的喉间。
一半喝了进去,一半又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袁戈拿着帕子替对方擦拭干净后,提着碗又含了一口药,一手托住赵昧的后脖,使得赵昧得以微仰着头,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这一次,他吻的很久,动作时而用力,时而温柔,时而看着像是在渡药,时而看着像是在索取……
晓晓和化春看到这番场景咂舌到说不出话来,两人一边无比惊讶,一边又十分自觉的退到屋外。
眼下这幅场景,已经不是他们可以左右的了。
“驸马他……真的是在喂药吗?我看着怎么那么奇怪呢!”
晓晓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惊吓中,久久不得回绪,直到化春用胳膊肘捣了她一下,她这才回过神,道:“小孩子别打听大人的事。”
化春听着这话面上十分不满:“我马上都要十六了,况且你也不比我大几岁,凭什么说我是小孩?”
晓晓反问道:“好,你不是小孩,那我问问你,驸马对公主是什么心思?”
化春道:“自然是欣赏、佩服、崇拜。”
晓晓道:“那公主对驸马呢?”
化春想了想道:“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