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陪脸笑着点头,一番恭维的话顺嘴就来,李江满意的笑着,目光落在一直低头不语的人身上,端起的茶杯又落了回去。
“卫吏目一直不说话,可是对这选定的结果有什么不同的想法?”
众人抬眼看去,一直不说话的卫仁抬起头来,面对数双复杂锐利的目光,面不改色道:“确实有想法,院里择选应当由院首来决策,何故你们几人在这盖棺定论,真是笑话。”
李江闻言眉眼上的笑意挂不住了,一旁有人不满道:“卫仁,听着你话里的意思,你还想去争这个名额不成?你忘了你是怎么从太医士降为吏目了吗?就你这样的还想再回去?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有笑声渐渐入了耳间,卫仁被其直戳心窝,面色已是难看极了,他正要反驳,忽听邻桌有人幽幽道:“与其笑话旁人,不如先正视自己的问题,为何都已是四十岁的年纪了,还是一个小小的吏目呢!”
那人面色挂不住,怒道:“你是谁?如此出言不逊,可曾掂量后果!”
旁桌那人一身红衣束身,一旁的板凳上还落置了一件金丝纹绣的大红外袍,看着十分喜庆。只见那人一手提着茶壶,一手端着小圆茶杯,眉眼弯弯,走了过来。
“在下袁戈,不知各位可曾听说过?”
有人目目相觑,有人大惊失色。
李江忽问:“不会是公主府的驸马吧?”
袁戈道:“好巧,正是在下。”
几人倒吸一口凉气,卫仁更是双目惊色。
太医院的吏目整日待在院里很少外出,即便是宫中喜事大摆宴席,他们也都只会远远观之,压根没有资格出现在宴席上。
李江抱手行礼,一旁几人纷纷附上。
“驸马今日怎会出现在这,我听闻今日应是您的大喜日子啊!”
李江客气的将袁戈拉到桌前,套着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