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瞪着眼前的黑影:“你干什么?”
那道黑影半张面孔隐藏在帽檐中,露出刀刻般的下巴和逐渐上扬的嘴角,耐着性子道:“后面没你的事了,好生回去吧!她们若是问你,就说你随处逛逛,并未见到驸马。”
“我不走,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不会…想…”范世偌红着眼,哽咽住了。
“放心,他毕竟是驸马,我又怎会真的让他有事,反倒是你,今夜的事我不想来日听到风言风语,否则,你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也一样会传了出来。”
见她始终不起身,孙尧早就不耐烦了。他一把拽起范世偌,将她整个人甩到巷子口外,转身招呼躲在暗处的手下将地上的人扛起来带走,很快,这条巷子又归于无人的寂静。
“嘶——”
“呀!公主你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晓晓忙将赵昧的左手捧在手心,一口接着一口的吹着凉气。在二人面前的圆桌上,一壶冒着热气的茶水倾撒出一半,顺着桌边往下滴落。
“晓晓,我的心里总是有些不安稳,有些慌。”
晓晓拿出药膏一边给赵昧抹药,一边说:“公主是方才走了神,被热茶烫了才会心神慌乱,休息一会就会好的。”
冰凉的药膏涂抹在烫红的手背上,将那难忍的灼烧感慢慢覆盖住,也让她的心稍稍舒展了一些。
她抬起一双眼睛,盈盈动人,似是水中明月闪闪发光,让人忍不住心动,又不忍心探取。
那总是携卷着的暗红宝石,正在一点点的消失殆尽,留下的是与常人无异的一双黑眸。
数天前的晚上,准确来说,是和袁戈发生了那些难以启齿的第二天夜里,她因为眼疾发作而疼痛不已,无力起身。晓晓闻声连忙给她喂药,送到嘴边的药粒突然停住,那张毫无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