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等吃饱喝足了才想起来你这大儿子,诶,大哥,我咋这么心疼你呢?”
林嘉怡脸刷的一下红了,既羞愧又恼怒,她是真把大儿子给忘了,被黑心棉这么一说,她有些下不来台了,狠狠的剜了小闺女一眼,凶巴巴地道:
“老四,你诚心跟你妈我过不去是吧,行,你给我记好咯,我现在回来了,你自由散漫的日子没了,你看我从明天开始怎么盯着你,你要是犯了一点错我这大巴掌就得跟你来个亲密接触,你就等着吧!”
黑心棉听了这话立时觉得生无可恋了,耷着脑袋拉着姐姐就回房间了。
王虎笑了笑,看了下时间站起来就告辞,他已经猜到了,今晚这两口子小别胜新婚,肯定得炮火连天,那么他就不在这当电灯泡了,还是回家揍媳妇玩吧。
赵阅对王虎这么有眼力见心里很是满意,决定明天奖励他一个鸡腿。
晚上11点多,赵阅躺在床上心如止水的抽着事后烟,林嘉怡满头大汗的趴在他怀里画圈圈。
歇了一会,林嘉怡慵懒的问:“老公,刚刚老四打岔,你忘了说了,老大跑哪去了?”
“他跟老高走了,那天……”
赵阅解释了一遍大儿子的去向,林嘉怡听后没怎么担心,老高还是靠谱的,随后又问傻柱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还剃个秃老亮跑猪圈附近种地去了,他又不是知识分子。
赵阅索性把最近四合院儿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
说完后低头一看媳妇已经睡着了,他摸了摸媳妇的头发,当即把灯关了,有话明早再说吧。
早上醒来,赵阅见媳妇脸上白白的,就漏俩眼珠子在研究护肤品,吓了他一跳,这鬼啊,差点没给林嘉怡踹床下去,仔细看了下才松了口气,原来媳妇脸上是面膜啊。
面膜这种东西从古就有,没啥稀奇,林嘉怡不用看说明就知道怎么用。
见丈夫醒了,林嘉怡开口说:“当家的,我觉得以后能做生意了让95号成立个化妆品公司不错,哪怕代理也行啊,女人钱太好挣了,从古至今都是如此。”
“古时候我就不说了,我记得民国时候有个女作家,第一次拿了五块钱稿费就用来买口红了,那没理由以后允许做生意了化妆品就不好卖了啊。”
赵阅嘿嘿笑了两声,看了下时间,大手一边作怪一边说:“到时候再说吧,赚钱的生意多呢,诶,现在才六点,咱俩再来一发?”
林嘉怡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来了不来了,你也赶紧起来吧,这雪下了一夜,你快出去组织大家扫雪吧,要不然老年人出去买菜吾的摔了就得骨折。”
赵阅遗憾的叹了口气,穿上衣服走到窗前,拉开窗户帘一看,只见外面大地被雪得一片洁白,雪后的景色,宛如一幅泼墨山水画,那远处的山峦,近处的树木,都披上了一层白色的纱衣。
树枝上挂满了晶莹剔透的雪花,仿佛是一串串闪亮的宝石,那些松柏树,也被雪压得低垂下来,宛如白色的羽毛,给人以宁静和安详的感觉。
洗漱后出了房门,走到院里,雪后的空气格外的清新和凛冽,仿佛洗涤了心灵的尘埃,深深地吸一口气,那种冷冽中带着一丝清新的感觉让人心旷神怡。
赵阅难得童心大起,蹲在地上没一会就堆了一个不大的雪人。
正满意自己的手艺时候黑心棉揉着眼睛出来了,娇声道:“爸,你堆得雪人真丑,咋跟你一样是个秃头?”
赵阅被噎了一下,没好气的说:“你见过谁堆的雪人还带假发的?”
黑心棉掐着腰反驳道:“那您可以给它带个帽子呀。”
“得,我不跟你掰扯,你玩你的。”赵阅摆了摆手,深一脚浅一脚的来到工具房,拿出大扫帚开始扫院子。
昨天这雪下的还挺大,赵阅扫了一会身上就发汗了,抽着烟歇了一会见各家都开始出来人扫雪就回屋拿了个喇叭,扛着大扫帚边走边喊:
“各家年轻力壮的都出来跟我把路上雪扫喽,可不能让家里老人出来摔着。”
绕着家属区喊了一遍后扫雪大军增加了,各家年轻力壮的都扛着大扫帚出来了,老王和他几个儿子还有半大孙子也在其列。
赵阅大惊小怪道:“老王,你回屋歇着吧,出来干哈,就你这老胳膊老腿的还能扫雪?别再把你老腰闪着,万一再摔个脑瘫咋办,咱所里不能没有你啊,没有你咱所得散!”
这给老王气的直哆嗦,指着赵阅就威胁:“特么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才摔个脑瘫出来,姓赵的我警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