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破带鱼吾的,甚至还打算把冻梨加进去凑一个数,这破玩意,谁家不能冻啊,我问他们怎么就发这个,结果立刻开始跟我诉苦了,听的我头大,我就想找王处协调一批年货。”
听了是这事儿赵阅不好反对,勉强点点头让他去打电话请。
易中海就当没看见赵阅不太乐意的样儿,回到屋里打电话去了,打完后还出去告诉傻柱中午多做点菜,老王中午来。
等易中海回来俩人又聊了一会儿赵阅才来到院儿里溜达。
来到前院儿见阎埠贵这黑老头正在洗衣服,就奇怪的问:“三大爷,您这是弄哪出啊?跟三大妈吵架了?”
“哪啊。”阎埠贵笑着说:“我这是自己洗习惯了,早上换下来就没忍住给洗了,我俩没吵架。”
赵阅乐了,阎埠贵没白教育,都知道自己洗衣服了。
三大妈这时候也出来夸老伴:“老阎,你们下一期教育是什么时候?到时候你一定要去啊,别担心家里,你尽情的锻炼吧,你不在家实在太好了,家里大事儿小事儿都我做主,还没人惹我生气,你快告诉我,你啥时候去下一期?我算算你在家还能待多少天。”
阎埠贵老脸一拉,没好气的说:“你管我啥时候去下一期,去去去,边去,家里卫生打扫了吗,打扫了你就把小刘送过来的菜理一下,眼里要有活,懂吗?”
三大妈被阎埠贵一呲有些拉不下脸,嘀咕几句就进屋了。
等老伴回屋了阎埠贵把手洗了下擦干,从兜里把烟掏出来递给赵阅一根儿,鬼鬼祟祟的问:“领导,您手里有没有生儿子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