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无视阎解成的怨念,言简意赅,直奔主题:“此人性格,能力如何?在四星公司里是否受重用,有何爱好,你别告诉我这么久了你什么也没调查过。”
“我调查过了。”阎解成放下腿,坐正身体正色道:“此人性格自大、狂妄,瞧不起人、本事一般般、不受公司重用。
爱好嘛,跟他们那地方人一样,喜欢吹牛哔,好家伙,不喝酒都能吹的天花乱坠,每次通话都要跟我提一句他们总捅亲封的那个“天下无敌”师团。
就那个50年时候编制都被游击队打没了的那个第五师团。
跟我说他们第五师团才是天下第一陆军,我们的老陆比不上他们,真要碰一碰的话他们能把我们打的落花流水,没给我大牙笑掉了。
除了这个官吹,还说他们前身是高句丽,唐太宗都拿他们没辙,我也不是没学过历史,这高句丽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啊,反正就各种吹吧。
除了吹牛哔这个爱好他还喜欢喝酒,喝过酒就想玩点刺激的,输了就上头,运气还差,每年他家那点收入除了家庭开支剩下的都被他嚯嚯进去了,家里存款换算成港币也就一两万,至于他别的爱好,据我调查没了。”
何大清心里有数了,抄起电话当着阎解成两口子面打了个电话:“喂,超哥吗,我谭家菜何大清啊,是这么个事儿,有个棒子得罪我了,我想给他做个局……”
几分钟后何大清挂了电话扭头说:“行了,登棒子来了带他该吃吃该喝喝,他不是喜欢玩刺激的么,那就带他去。
输完了你就刺激他让他拿场子里钱,直到他输得不敢玩了为止,然后他们会把借条给你,之后的事儿还要我说么?
你呢,事后也别抠,多拿点钱请场子里人喝茶。
诶,对了,棒子欠了那么大一笔钱他家里不会给还吧?”
“不会不会。”阎解成摇道:“他是家里老大,下面还有俩弟弟一直虎视眈眈,股份也不在他手里,是他家老爷子的,他要是敢让说赌输了那么多钱,他爸能直接给他扫地出门,他老婆也不会跟他,跟他干啥啊,还钱啊。”
“那就行了,等他清醒了就让小刘带他打长工还债去吧,这怎么跟他家里找理由说不在四星干了让他自己想办法。”
“等这个棒子没啥用了被上吊后你呢拿点钱给这母子俩,留个香火情,等以后要是要是还需要冤大头他儿子也能顶上,省了咱再找别人了,你说是不是?”
“还真是。”一直侧耳倾听的于莉赞道:“姜还是老的辣,等这个棒子被上吊了他李家肯定把这母子俩扫地出门,那么解成这个当叔叔的有义务带着侄儿去发财。”
何大清赞许的看向于莉,孺子可教也。
过了会,雪茄抽完酒喝尽,阎解成好奇的问:“何叔,您刚打电话给的是?”
“吕哥的位置是他让的,三支旗知道吧,背后的人是他,开业当天送花篮来的。”
“哦,他啊……”阎解成恍然大悟。
何大清点点头,这个号码还是他来之前易中海给他的,怕他初来乍到开饭店讹诈。
事实也是如此,他刚把店盘下来所谓道上的人就来了,再听他这一口所谓京调都乐了。
这是哪,是港港,不是皇城跟儿,那你初来此地的土老帽不得狠狠的出点血意思意思?
当时过来的那个大哥说了,你这店开可以,给我六成干股,我保你平安无事,以后你出去有事也可以报我名。
但你要是不识抬举,那你这店也不要开了,我看你初来乍到也不动你了,你该从哪来的就回哪去,这店面100港币转给我。
何大清木着个脸也没说话,走过去拍拍这个大哥的肩膀叹了一口气,把这大哥都弄蒙了,这是想干什么?
正当他想发火的时候何大清走到旁边店里借了电话,直接打给了这个超哥,超哥听了二话没说,让何大清把电话给这个大哥。
大哥接听过后汗如雨下,当场就跪那了,脸色苍白的求何大清放过他。
从那以后他的私房菜馆从装修到开业再也没什么不长眼的敢来骚扰。
上流社会的人也知道这家店是谁罩着,一开始碍于面子过来尝了尝,谁知道是很不错,于是一下子就爆火了。
由于何大清定了规矩,中午晚上只做两桌,所以大家只能提前预约。
当然,一桌菜价格也昂贵,何大清真没少赚。
这时于莉站起来拿茶叶泡了两杯茶,放到茶几上轻声问:“何叔,那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