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儿,跺跺脚道:“这可如何是好啊!”
“白寡妇,你也不想你儿子都被活活打死吧?”赵阅阴森的道。
白寡妇嘎的一声不喊了。
阎埠贵这时候拉起两个被打的小子给他们身上的灰拍拍道:“来来,洗把脸,看这脸脏的,你们也别怪你柱子哥,他这是跟你们闹着玩呢。
还有你小伙子你说你看见闹着玩你不躲着你拎棍子冲干啥?你看误会了吧?来洗把脸,你俩去给他们跪下道个歉喊声爷们我错了,这事就过去了嘛。都爷们,打打闹闹不正常嘛。”
赵阅听的忍俊不禁。四合院里都人才。瞧瞧这话说的,多有水平。语文老师没白当。
赵阅洗了洗手,刚拎那小子头发蹭一手油,真埋汰,不洗头的?
易中海这时候才拉着何雨水出来。
站在院中清了清嗓子道:“何家那口子,你看我们大老远从四九城来,你既不给我们开门,又不给我们倒水,这就是你家待客之道?我们跟老何都多少年街坊了?柱子他妈在的时候我们上他家就算没茶叶,也有一碗白糖水。你啊,学着点。
你家俩儿子跟妹妹就这么说话的?柱子因为你儿子不会讲话,才跟他闹着玩的。
你另外儿子拿棍子要打人才被拉住的,你看让他们过来跟雨水道个歉,再跟柱子道个歉,我让柱子也不跟你儿子计较了。握个手还是好兄弟嘛。”
白寡妇牙咬着不吭声。
他那俩儿子洗洗脸鼻青脸肿的过来吧嗒一跪道:“对不起,爷们我错了。”
又转头对何雨水说:“对不起,我错了。”
说完俩人起来就进屋了。
易中海也不理他们,对着何大清说:“老何,你看进屋咱们把话说清楚了我们就走如何?”
何大清看了看白寡妇,白寡妇理都没理他转身也进屋看儿子去了。
屋里众人坐着,赵阅散了波烟。
阎埠贵说:“说说吧,老何你怎么想的?”
何大清长长的吸了一口烟道:“你们猜不到?去年那事还记得吧?”
众人点头。
“那你们说我还敢在四九城吗?我给鬼子做多少顿饭?
虽然是被用枪逼着做的,但是鬼子吃完了说:哟西,何君,你滴厨艺大大滴棒!以后要多多过来做饭滴干活。
鬼子还给了我不少赏钱,我才有钱把房子买下来。
你说我还敢在四九城?许富贵也没少给鬼子放电影,也没少赚赏钱。
还有成分,你们各也都有问题,都明白人,我也不多说了。你们说我怎么敢还在四九城。”何大清道。
易中海说:“这就不说了,柱子跟雨水怎么办?”
何大清说:“傻柱把我厨艺也学差不多了,也就是个熟能生巧的问题。谭家菜现在吃的少,川菜他还是可以的。雨水,傻柱带着也饿不着。我就在保城不回去了。”
赵阅插嘴道:“何大爷,那这样说您以后就在保城了,那您把房子过户到柱子跟雨水名下,再写一份断绝关系声明回头我拿四九城登报,您看怎么样?”
易中海神情一动道:“赵阅,现在写断绝关系声明还有用?”
“有用,何大爷这明显想让新媳妇生孩子才在这边安家,既然重新生活了,那就要跟过去说再见嘛。写份过户协议,再写个断绝关系说明,以后有什么事跟柱子和雨水也没关系。”赵阅道。
何大清思考半天道:“行,我写。以后柱子跟雨水哪怕结婚也不要请我,我在这边重新结婚生孩子。”
易中海又问:“柱子跟雨水你真不要了?”
“嗯,不要了。”何大清坚定的说。
刘海中跟阎埠贵对视一眼都没说话。
“一大爷,您看这样行不行?柱子跟雨水也不大,他俩亲耳在这听见,他亲爹说的,不要他们了。
我下面这话说的您不舒服您别介意。
您跟一大妈到现在也没生个孩子,您把他们兄妹收养了,改姓易,再重新起个名,当儿子闺女养,哪怕您以后有了亲生儿子,那以后也有人帮寸着不是?
再说柱子也有房子,以后也不会跟小的抢来抢去。万一您跟一大妈生不了,那以后也有人给您养老送终不是?”赵阅开口说道。
易中海闭上眼睛考虑良久道:“柱子,雨水,你们愿不愿意认我当爹?柱子,你要认了的话,以后要给我们养老送终的,以后等我们死了,你可是要当孝子打帆,摔火盆的!你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