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出来看了,听声音是易雨柱被打了,真稀罕嗨。
这四合院战神,他竟然被打了?
前院后院听到动静的都出来围观了。
跨院,赵阅也听见了,喊过王虎赶紧去凑热闹。
只见中院易中海一棍子,一棍子的往易雨柱身上抽,那是下了狠手了。
一大妈跑出来拉易中海也没拉住,一屁股蹲坐地下了。
易雨柱再那大喊:“爸,别打了,您说找什么样的就找什么样的。”
前院何大清媳妇捂着肚子道:“打,狠狠地打,使劲的打,着实了打!”
显然还记恨上次全院大会易雨柱奚落她的事儿,这回看到狗咬狗,能不火上添油?
何大清没说话,可是看他的表情确很复杂,恼怒中带着喜悦,不知道在想什么。
三大爷阎埠贵上去拉架道:“哎,老易,那不能打,得打屁股,那肉厚。那也不能打,对对对,打屁股,不是别打了,有话好好说。”
刘海中背着双手道:“俗话说当面教子,这当着大家伙的面,你教教他为什么被打,也让大家伙知道你为什么打柱子。”
赵阅听了差点笑出声,当面教子那是这个意思?中中还得继续跟阎老西学习啊。
果不其然,阎埠贵听了这话轻咳了一声脸扭过去。
至于大院里人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这话没错啊。
许大茂这时候走到赵阅旁边,看见易雨柱被打,恨恨的说:“打的好,往头上打!一大爷,您没吃饭啊?往后脑勺上打!别打屁股,没用!”
阎埠贵喝道:“许大茂,你伤好了是吧?好了就去街道办去学习,别在这火上添油。”
许大茂哼了一声,也不讲话了。
易中海也打够了,对街坊们说:“我打柱子,那是因为别人给他介绍对象,他在火车上跟人满嘴跑火车,被人下套儿。
东西都被摸了,人活着那是天大的万幸!打他是让他长长记性!”
易中海也不好意思说让柱子放低找对象的要求。
大家这才恍然大悟道:“我说昨晚傻柱怎么回来乌漆嘛黑的,我还以为他在单位掏大灶了呢。”
“我还奇怪,柱子说去四川怎么还没走,原来被摸了。”
“也不怪人孩子,没经验,现在到处是车匪路霸,他也没出过远门,哪能防得住。”
许大茂在赵阅旁边嘿嘿直笑。
赵阅以为许大茂在笑易雨柱被下套儿的事儿,也没在意。
易雨柱站起来对易中海说:“我错了,不该把您的嘱咐忘了。”
易中海哼声,对街坊道:“好了好了,没事了。”
大家看没热闹看了,也就散了。
易中海把易雨柱带到聋老太太那,对老太太说:“刚中院您听见了?”
老太太道:“听见了,柱子啊,你这次确实该打!”
易雨柱坐那龇牙咧嘴的不吭声。
聋老太太看了柱子一眼道:“中海,我这倒是有个人选,就是我有点拿不准。”
易中海问道:“您说的是那些遗老遗少的后代?那不成,他们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咱们这小门小户的,能养的起?”
聋老太太摆摆手道:“不是那些人,那些人咱们也娶不进来。我说的是胡同口老钱家。”
易中海皱眉道:“就是那个前两年残疾了的那个钱家?他媳妇喝药死了,他带着两个闺女,没儿子那个钱家?”
聋老太太点头道:“嗯,就是那个钱家,那个大女儿今年17长得倒是漂亮,就是学历上过高小。”
易雨柱刚要说什么,易中海直接道:“不成,她家俩闺女,没儿子,他又残疾,那以后谁养他啊?
总不能柱子给他也接过来养吧?再说那个小女孩才6岁,那嫁过来柱子就得养着他们家。”
聋老太太点头道:“我也就是这么一说,那女孩长得是挺漂亮。这柱子要长得好看又有文化,这上哪找啊?
总不能找个资本家大小姐吧?再说了,资本家大小姐也看不上柱子啊!”
易中海皱眉道:“还别说,还真有可能,柱子,你以前跟何大清做菜,去过娄半城家没?”
易雨柱点头道:“去过,我进厂上班以后也去做过。后来我不在厂里了,娄董还可惜了呢,不过那时候他也说不上话了。”
易中海继续道:“我也是听人说的,这娄半城发妻死了,他那个小妾回去了,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