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其实跟我家大清没关系,大清也没这心思,这要怪就怪易家的易雨柱!”
一大妈不愿意了,上前两步道:“何家的,你可别瞎说,跟我家柱子有啥关系?”
吕寡妇狰狞着脸说:“我家牛娃告诉我,前两天你家易雨柱跟他说,让他收拾收拾东西报名上山下乡去吧,书也别读了。
说我怀孕了,肯定就不会要他了,让他自己收拾收拾东西走吧,省着到时候何大清撵他。
说何大清连他这亲儿子,亲闺女都不要了,还能在乎你一个继子?
我儿子想了好几天,今天下午自己决定以后不读书了,就捡垃圾也能挣点钱,让千万别撵他走。”
一大妈听了脸红一阵白一阵,扭头就看易雨柱回没回来。
大家听了吕寡妇这话,也骂傻柱不是个东西。
“这傻柱也忒不是个东西了吧?”
“是啊,就算不待见他,也不能背后使坏让这么大点孩子上山下乡去吧?”
“我看啊,这是傻柱嫉妒何大清宁愿养别人儿子,也不愿意养他。”
“这大人的事,牵扯孩子干什么?”
“那牛娃是孩子,他易雨柱就不是个孩子了?”
“他他也算孩子吧?嗨,这事闹得!”
大家正议论纷纷,易雨柱背着双手,哼着小调,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回来了。
看着中院围了那么多人,嘴臭的毛病又犯了,说道:“干嘛呢这是?谁没了?准备吃席呢?”
赵阅听了直接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