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姓赵的真不是东西。
出了会议室,赵阅带着王虎把请功的事告诉了研究员们,在他们欢呼后笑着说道:“我估计仪式应该在十月初,和这次立功的指战员们一起在大礼堂举行。”
研究员们更欢乐了,纷纷说道:
“在大礼堂好啊,结束了还能留下来参加国宴。”
“就是不知道菜有没有变动,上次咱们吃的时候那道开水白菜挺好。”
“应该不会变吧,小李,你空了帮着问问。”
“好嘞,下班了我就问。”
赵阅见大家注意力又转移到吃的上面就拍拍手道:“还有件事啊,计算机小组下面继续研究笔记本计算机和超级计算机,具体资料明早发给你们,除此之外你们要上天的可以准备了,等经费到了就开始。”
这下一直嚷嚷着研究飞船的研究员们激动坏了,凑成一堆就开始讨论。
赵阅也没打扰他们,对王凯和张娟招了招手带着他们就往学院走去。
“老师,咱们这是去学院的,您准备挑弟子了?”王凯见老师带着他们往学校方向走想起了在山里时候老师曾说要招收学生的事。
赵阅点点头,对俩人道:“恩,我先去看看有什么好苗子没,有的话就安排考试,一切都等考完了再说。”
“老师,考试需要我们出卷子吗?”张娟有些蠢蠢欲动。
“行啊,你们愿意出就出,要是出的好以后他们的试卷也你们出。”赵阅欣然答应,弟子愿意出那就出呗,他最后把把关就好了。
这话一说,不仅张娟,就连王凯呼吸都急促了。
因为他们目前为止都还没有收徒弟,所以这么多年来,哪怕他们已经跟随在师父老师身边,而且每天都非常忙碌,但每隔三天就要小考一次、每隔五天就要大考一次的规矩却从未改变过。
不仅如此,如果老师心情好的时候可能会多增加一场考试,而当老师心情不好时,则更有可能会安排更多的考试。
面对这样的情况,他们既不敢怒也不敢言,只能默默咬紧牙关被动承受。
然而,心中的郁闷和怨气仍然存在,而且数量还相当可观。
俗话说得好:“气大伤身”,这怨气就像那毒素一般,慢慢侵蚀着人的身体和心灵。当怨气积累到一定程度时,它会像火山喷发一样爆发出来,给人带来无尽的痛苦。所以说,怨气存多了对身体真的很不好,得散发出去,让心灵得到释怀!
例如王凯,这么多年头发秃的跟老师一样了,他就觉得这是考试考的,成功的把自己考秃了。
这下好了,他终于可以出试卷考别人了,要是能考秃了几个这心里也就平衡了。
再看张娟,她就复杂多了,三十来岁的年纪却依旧单身,甚至连个恋爱对象都没有,亲朋好友和老师问她,她就说没遇到合适的人。
可是真是这么回事吗?
怎么可能?
她眼光不高。
但……多少年了,她静静的崩溃又慢慢的自愈,有些事无法说,无处说,无人说,唯有自渡……她心里苦哇!
因为她始终坚信,自己至今未婚未育的根源就在于频繁地参加各类考试。
这些年接踵而至的考试仿佛一把无形的枷锁,紧紧束缚着她的内心世界,让她的心灵逐渐变得扭曲变形。
如今,她看待周遭的人事物时,总觉得他们宛如一个个生硬刻板的公式和定理,毫无生气可言,如此状态,又怎能对他人心生情愫?
然而,刚刚张娟开始意识到,或许自己那颗曾经扭曲的心正在慢慢恢复正常。
而这一切转变的契机,就然是将自己曾经历过的痛苦转嫁到未来的师弟师妹们身上。
想到以后每次看到那些小师弟、师妹在学业上苦苦挣扎、备受折磨。
想到他们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疲惫和迷茫,每天都在试卷中苦苦挣扎的时候张娟乌龟办走读——鳖(憋)不住校(笑)了,心中涌起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准确描述的满足感——我终于可以谈恋爱结婚生子啦!
于是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一阵低沉而沙哑的怪叫声,这声音仿佛来自深渊地狱一般,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怖和诡异,那声音响亮异常,犹如惊雷一般在空气中炸响。
紧接着突然眼眶一红、喉咙一紧、眼泪说来就来、没有理由……
这一幕把赵阅他们吓住了。
“娟儿,你咋了?你要是病了就说,别撑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