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教室里此时人满为患,挨家挨户捧着碗笑吟吟的过来看热闹,两口子打架大家都见过,可是这又打太阳穴,又打后脑勺的他们还有一次见。
更别说娄晓娥还把刘光齐打昏迷了,鼻梁骨都断了,出手这么狠他们自然好奇这是因为怎么回事。
易中海此时很郁闷,他就出去遛个弯,院里就发生了性质这么恶劣的夫妻互殴事件,当事人还是刘海中儿子儿媳妇,这让他头有些疼。
扫了一眼没脸进来蹲在门口抽烟的刘海中,易中海叹了口气,看向坐在第一排的娄晓娥严肃的问:“说说吧,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你出手那么狠辣!”
娄晓娥不服,昂着头说:“一大爷,你们这话就不对了,怎么能说我出手狠辣,我这是正当防卫,刘光齐技不如人还怨我啊?
要不是我在单位跟着教官学了两手今天被送医院的就是我了,您是没看见他刘光齐当时是多么的凶神恶煞,我俩被拉开了他还抽冷子揍我,我难道还不能还手?
一大爷,现在是新世纪了,妇女能顶半边天了,两口子的事您凭啥说我出手狠辣?”
话音落下,一群妇女拍着巴掌叫好。
“诶,这话中,一大爷,我瞅着是刘光齐先动手抽晓娥巴掌的,晓娥还手是理所应当的,新世纪了总不能忍气吞声挨丈夫的打不能还手吧?”
“揍是,一大爷,您没调查就没发言权,凭啥说晓娥出手狠辣?”
“一大爷,现在我们女同志在家可不兴挨揍不还手了啊。”
这话说的赵阅他们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易中海头更疼了,狠狠地瞪了一眼帮腔的,又看了看小嘴叭叭的娄晓娥,苦口婆心的说:“……行行行,你不算出手狠辣,算正当防卫行了吧?那你说说好端端的你们俩为啥打起来。”
说到这事娄晓娥猛地一拍桌子,只听砰地一声巨响,震得桌上的茶杯差点翻倒在地。
她深吸一口气,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地解释了一番。待到说完之后,她环顾四周,眼神坚定而又愤怒地朗声道:
“还据科学家研究表明……科学家就研究这玩意?
我娄晓娥自从嫁给刘光齐以来,每日里尽心尽力地操持家务、相夫教子,这一点想必院里诸位都是看在眼里的。
可如今他竟然能说出我不守妇道、水性杨花、偷人这样的话语来!这不仅是对我个人名誉的诋毁,更是对我人格的侮辱!
他凭什么如此信口胡诌?他对我连最基本的信任也没有吗?所以我打他我有理,说遍天下我也有理!”
说到这里,娄晓娥的声音略微低沉了一些,但其中蕴含着的怒意却是丝毫未减:“信任是夫妻关系的基石!失去信任的夫妻关系就像是那座破败的城堡一样,不堪一击。”
她的语气充满了失望和痛苦,而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让人感到无尽的悲伤:“就凭他今天的话,我算是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做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话音落下,她自嘲的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无尽的苦涩和无奈。
院里人没说话,安静的很,都在消化娄晓娥说的内容,此时大家心里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那就是刘光齐真特么该打,说的那是人话吗?
从进了大教室,娄晓娥就强忍着泪水,试图保持坚强,但此刻,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而下。
她环视一圈低下了头,自顾自道:“刚刚刘光齐说的话有很多人都听见了吧,在他眼里我一直是资本家大小姐,嫁给他嫁到刘家那是高攀了,他从内心里就一直没瞧得起我,既然如此那也没啥说的了,好聚好散吧,我跟他离婚!”
说到这,她抬起头来,看向夏至,“夏主任,麻烦您一会开张离婚证给我,我不耽误他刘光齐以后找对象。”
“啊,这?”夏至有些不知所措道:“真离啊。”
院里人也跟着劝:“别呀,哪能说离就离啊。”
“离!”娄晓娥说完又看向门口,对刘海中大声道:“刘大爷,我和刘光齐离了您家财产我什么都不要,我当初跟他结婚时候手里还有些钱,这钱我会带走。
至于我三儿子,也麻烦您问下他们跟不跟我走,跟我走的话那我一会就带他们走,如果不跟我走,那就请您以后多照顾着点,别让后妈欺负喽。”
刘海中猛的站起来,拉着脸道:“离什么离,我同意你离了?你给我在院里安安稳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