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烫着卷发、穿着白衬衫,合体的女士西服、西裤、脚踩高跟鞋一副商业精英女强人打扮的娄晓娥有些感慨。
就这打扮谁能猜出来她从内地过来的?
谁知娄晓娥此时也有些感慨,原来在四合院里天天一副老农民打扮的何大清到港之后简直变了一个人。
那天接到他们这批人的时候大家都没敢认,这还是何大清么?
身着笔挺的西装,带着宽大的墨镜,手里夹着高档雪茄,身后有个年轻人替他打遮阳伞,还有四个人警惕的看向四周,更夸张的是身后汽车竟然是加长款的。
这不就是民国时期大佬嘛。
再看今天,何大清穿的是红色唐装,白色灯笼裤,黑布鞋,面无表情的转着俩闷尖狮子头,坐在那里不怒自威。
“晓娥,今儿过来有事?”
娄晓娥回过神来轻轻地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前倾,双腿交叉并拢,双手自然地放在膝盖上。然后背部挺直,头部微微抬起,眼神专注,每一个动作都显得优雅大方,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气质,她笑了笑,开口道。
“何叔,我收到小刘电报,让我这几天准备到维多利亚港接研究所的货,但是他又没讲明白这怎么接,我就寻思过来问您一下。”
何大清嘴角扯了扯,算是笑过了,沉吟片刻道:“这样吧,货到了你告诉我,我带你熟悉一趟,等你弄明白了以后就自己去,以后研究所的货到港都你负责交接吧。”
娄晓娥欣然颔首,又道:“何叔,小刘咋不打电话给我,发哪门子电报啊?”
“他卫星电话没带到小美。”
何大清解释道:“第一,带着这玩意他落地就得被监控,闹不好fbi就得把他当特工带走,现在能用上卫星电话的都什么人?
第二,打长途虽然也能打来但是谁知道小美对没对电话监听,这万一你们在电话里说错了什么那就完了,懂了吧?”
“懂了。”
娄晓娥恍然大悟,“是我没考虑周全。”
“恩,以后想问题要往深了想。”
何大清点了她一句,然后站起来问:“中午吃没吃,没吃我就去给你做点。”
“我还真没吃,最近为了开公司的事忙的一塌糊涂,何叔您做两道鲁菜呗,这边菜系我还真吃不习惯。”娄晓娥一点也不客气。
“行,那你坐会。”
说着,何大清就挽起袖子出去了,没一会就端了四菜一汤、几个馒头回来。
娄晓娥见四道菜全是鲁菜胃口大开,拿起一个馒头咬了一口就大吃起来,什么优雅,什么气质,统统不要了。
等她吃完,何大清又替她倒了杯水,然后坐下来问道:“你们最近怎样,开公司的事儿遇没遇到什么困难?”
娄晓娥擦了擦嘴,眉头微皱,有些苦恼的说:“我还好,其他院里人吧——有水土不服的、有胡吃海喝痛风的、还有逛街逛不够的,总之一个个的都没缓过劲儿。”
何大清明白了,这是人之常情,谁压抑了那么长时间到了新鲜的地方不得稍微放纵一下啊,像娄晓娥刚到这里就风风火火的抓紧时间忙活开公司的事儿还真少见。
于是就劝她不要着急,不能太苛刻要求别人。
娄晓娥心里明白,点点头继续道:“至于开公司的事儿嘛,办理那些手续我倒是不用操心,有代办,办公场地也找好了,正在装修,但有一点,就是招人有些不大好招。
赵阅给了我挺多设计图,让我做奢侈品的事儿您知道了吧?
我想请个总经理,我跟后面学,但应聘的不是狮子大开口一点成绩都没做出来就要股份,要不就是觉得我瞎闹,不想陪我一起疯,总之一个靠谱的我都没招到。
还有我最近跑了下银行,打听了下贷款的事儿,我准备拿下一块地,因为自从一大爷带人闹过之后港港地价直线下跌,我准备屯一块,以后盖自己的总部大楼,为其他事业做准备。
但是吧,这破银行不肯给我贷,或者说不给我那么多额度,我们又不能说把家里所有土特产卖了或者抵押……反正我就是有些发愁,不知道咋办,不想眼睁睁的看着这大好的机会飞走。”
“这个……”
何大清有些郁闷的挠了挠头:“晓娥啊,你这是为难我了,我本质上就是个厨子,也不认识什么厉害的商业精英,想给你介绍都没办法,至于钱,我是赚了点,但是你这又屯地,又盖楼的,我这点钱就是杯水车薪。”
说到这他从保险柜里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