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柴油发动,肯定比土法打的深,但是这多少米能出水谁也无法保证,偏僻地方由上面想办法去吧,咱们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然后也没说别的,确认了值班表会议就结束了。
大家都心事重重的散了,赵阅回到办公室开始画打井机,没什么难度,中午吃过饭也就画完了,于所拿着就走,得赶紧交上去。
在研究所转了一圈,没什么事儿了,研究员们也都回家了,赵阅这才收拾好东西拎着年货回家。
快过年了,恭王府小学堂也放假了,一堆孩子疯跑,杨老在后面一直喊慢点慢点。
赵阅笑了笑走过去说:“杨老,您就别操这心了,随他们疯去,摔也摔不坏。”
“这哪能啊,这帮小的可比少爷您那时候调皮多了,您小时候我都没操过什么心,跟个小大人似的。
可是这帮小的您瞅瞅,一个看不住就能爬树上去,老爷嘴上说不管,这真爬上去下不来又说贵子贵子,你眼瞎,看不见啊?”
杨老说着说着就开始诉苦,赵阅听的哈哈直笑。
也就听个乐呵,杨老从小就被老太爷骂,一骂骂了几十年,俩人早就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
这么多年杨老是寸步不离老太爷,哪怕去科学院他也在外面守着。
听着杨老絮叨,赵阅还是发现他老了,爱回忆过去了。
眼看又要过年了啊…
回到自家小院,把东西放到厨房,看棒梗和许子文在跑来跑去。
把妹妹喊出来问:“这棒梗没人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