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赵阅醒来发现就剩媳妇在家了,老太爷和家人早上就回去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不少人都借着拜年机会过去商量要事。
洗漱后刚准备去值班电话就响了,挂了后一脸古怪。
林嘉怡端着从食堂打来的饺子和汤圆说:“又有事儿了?有事儿也吃了再去,今天大年初一,快吃吧,虎子都吃完了。”
“嗯,我吃了再去,那个被枪毙的年轻人家里还要见我,否则什么也不说,总不见得把我请过去骂我吧?”
“也可能给你拜年,管他呢。”
赵阅莞尔,几下就给早饭吃了,林嘉怡给他整理好衣服帽子,送他出门。
忽然想起来什么都没带,又喊了一句:“一会我也回去了,晚上你早点回家。”
赵阅摆摆手和王虎上车就走了。
到了军区招待所,赵阅走了进去,这家人不是在监狱,审查结束才能知道去哪儿,再此之前不可能像犯人一样关着,基本待遇还是有的,毕竟家里还有人在职。
来到会议室,除了审查人员,就剩一个40多岁风韵犹存的女人坐在那里,冷冷的注视着赵阅,微红的双眼透露着冷光。
恨不生啖其肉,饮其血,抽其筋,挫骨扬灰,要不是他怎么可能儿子死了,丈夫中风了,公公吞枪了,都是赵阅害得!
等一切就为,她缓缓开口,没想到都老娘们了,声音还挺好听的:“赵阅,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你放心我让他们请你来不是为了骂你的。”
赵阅无所谓的点点头,掏出烟散了一圈,自己也嘬着烟斗,对这人不需要讲礼貌。
女人也不在意,问了第一个问题。
“你跟我儿子同样作为二代,你跟所有人都不一样,你天天工作回家,要么去四合院跟一帮泥腿子玩一块儿,你图什么?别说什么家教之类的。”
赵阅没想到她问的是这个问题,眼角瞥到有人专门记录就极其严肃的回答。
“首先我要纠正一下你的措辞,我不认为我是什么二代。
我七岁开始打鬼子,组建儿童团,在南泥湾就抓过特务,后来写书稿费我都全部捐了。
更别提解放后我跟发小击毙十几个敌特,后来上大学我也做出了极其重大的贡献。
我就请问你,你凭什么拿你儿子跟我比较?
二代?我这算劳什子的二代吗?
跟我比,你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