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涛立马退后几步,高举双手,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慌忙的说:“别开枪,我走,现在就走。”
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后退,感觉安全后拎着自行车骑上就跑。
老高不屑的说:“也就这出息了,你看他投降多熟练,放以前也肯定是个汉奸,这要敢过来被打死我还佩服他是条好汉,我怎么着也得让卫生所对他的尸体好点,没想到是个怂包,呸。”
于所也说:“可惜了,我还以为又能多了一具大体老师,哥俩正好一起作伴,也算团聚,谁知道这么草包,以后也就要饭的命,得了,回去吧。”
“这孙子怎么今天这样了,小赵出手了?”
“别瞎打听,对了老高,你有肉票不?先借我。”
“有一张,借一斤还两斤,你吃的时候得带上我。”
“你这比老王还黑啊,哦,还你两斤,吃肉还得带上你,老高你变了啊,以前多耿直一人。”
“还不是跟你们学的?从你到小赵,老房,老王,特么一个个眼睫毛里装的都心眼子,跟你们学能学出来好?你就说要不要吧,我跟你说全所你都不一定能找几张出来。”
“行,那你给我,晚上到我家吃饭。”
“嘿嘿,你早说不就完了吗,我也不占你便宜,我带酒。”
于所跟老高边聊边走,祁涛骑着自行车就差当风火轮了,拼命往家骑。
他也刚上班就被通知停职回家等着,慌里慌张回家后发现父亲也愁眉苦脸回来了。
一问才知道他父亲也被停职了,爷爷被调查组带走了,具体什么事儿都不知道,打电话到他爷爷单位接听的也不是原来秘书,秘书也被带走了。
又打电话给相熟的所谓叔伯,要么没人接电话,要么就不知道,给他家的大后台打电话对方也莫名其妙的不太清楚情况。
祁涛想了一会肯定的说这一定是姓赵的搞的鬼,跟他父亲说了一声找人帮忙开条子后骑车就往研究中心跑,结果差点被毙了。
回到家,他父亲问:“见到了吗?”
祁涛喘着粗气摇了摇头。
他父亲失望的坐在沙发上两眼无神,过了片刻他说:“这是不是赵家的报复?”
祁涛心脏剧跳,使劲让自己平静下来。
“爸,这也不一定是赵家的报复,爷爷不一定有事儿,咱家也没违反纪律,逢年过节连酒都不收,就收两条糕,这还不清正廉洁?说不定一会爷爷就回去工作了。”
“回不来了啊。”
祈父叹了一口气:“你爷爷的人都被带走了,而且人越来越多,虽然不知道具体怎么了,但是肯定是天大的事儿,我估摸着就算回来咱家也完了。”
“不,不会吧,我爷爷昨天还说没事儿,肯定有人保他,还说要熬死赵家那老贼然后咱家就能报仇了,他还说等赵阅死了我娶他妹妹,我哥娶他媳妇,他儿子改姓祁,以后恭王府也姓祁。”
祁涛努力让自己镇定,并把这些话告诉了父亲。
祈父听了眼珠子越瞪越大,站起来就两耳光子抽了过来。
“你特么做梦呢?你算个屁啊你,你知道他们一家多少门生故旧吗?就算他家死的就剩一根独苗了这恭王府他还姓赵,那么多专家学者不闹则罢,闹腾起来谁压的住?
你知道我刚收到什么消息吗,有人告诉我赵阅他已经提名通过成为赵将军了,一切等大军回归大礼堂授衔!
你特么还打人妹妹主意,还整死赵阅,你特么身上绑着炸药包都近不了人身。
你告诉我你怎么敢想的?”
祁涛捂着脸委屈的说:“爸,这都是我爷爷说的,您打我干什么?再说了爷爷的事儿也不一定是赵家弄得。”
“你。”
祈父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老爷子这是失心疯了?本来当这个卒子去试探赵阅他就不同意,妹妹儿子死了就死了,那是自找的,跟他祁家什么关系,非要趟这浑水干什么?
这把好了,刚出手就被带走了,拿什么跟人斗?
这时祁母从外边回来了,扔下布包就说:“不好了,我打听到了,老爷子是说了不该说的话,被人举报了。”
祈父手抖了抖,倒了一杯水给她,问道:“怎么回事儿,你慢慢说。”
祁母接过杯子一口就干了,抹抹嘴恨恨得说:“这姓赵的下手真狠,他一个同学把咱老爷子举报了,是这样…我都快给刘部爱人跪下了才请她打电话问问。”
祈父和祁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