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阅等他们走了洗洗就睡了,这一天心累。
许大茂回去后却睡不着,刚答应的痛快,可是具体实施起来就比较难了。
左思右想也没办法,就起来到中院敲响易中海家门。
“谁啊?”一大妈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我啊,一大妈,一大爷睡没?我有事儿找他。”
易中海说:“大茂啊,等下。”
过了一会易中海打开门问:“怎么了,出什么事儿?”
许大茂轻声说:“我刚从赵家回来,我发现有人想整死赵阅。”
易中海脸一板,阴晴不定的说:“仔细给我说说!”
许大茂从头开始说,说抢技术被击毙,到要尸体,又说到祁连山说的那些话,再加上祁涛桀骜不驯的眼神儿,通通说了一遍。
易中海松了口气说:“敲锣,下地下室,开全院大会。”
许大茂硬了一声,走到院中间拿起铜锣就重重的敲了一声。
瞬间各家屋里灯就打开了,老爷们门穿着拖鞋光着膀子就出来了。
“大茂,怎么回事儿?大半夜敲锣干啥?”
“别告诉我你喝多了敲着玩,要不然我给你送下去来一套。”
易中海这时把衣服穿戴整齐了过来说:“都回去把衣服穿好了,下来开会。”
大家看易中海都这么说了,知道了肯定出事儿了,也不墨迹,回家都穿好了衣服连大带小的都去了。
地下室里易中海把这事儿讲了一遍,大家义愤填膺。
“好家伙,人民群众的大救星的话都敢反驳,这是反贼啊!”
“拿枪,把他干了,我去抵命!他还敢欺负赵老师!”
“要你抵命?我今年70了,没几年好活了,许大茂你给我指出来谁是那孙子,我给他囊了!”
“叔叔爷爷们你们别争了,我才13,我去吧,大不了进几年工读学校,没事儿。”
阎埠贵清咳一声:“别吵吵,什么玩意就你去他去的,要我说啊,大家一起去,法不责众!”
“那也行,走,回去拿枪。”
“对对对,走。”
刘海中看又吵吵起来了,拍了下巴掌说:“没组织没纪律的东西,这是瞎胡闹呢?出兵得讲究个名正言顺,就这么乌央乌央的干了也没好果子吃!”
吕寡妇说:“那二大爷您说吧,咋整?”
“别吵吵,我不正在想呢吗我。”
贾张氏这时却说:“的确要名正言顺,要不然不就成了暴民了吗?”
傻柱问了一句:“那咋整,举着替天行道的大旗?那不就反了吗?”
易中海眼睛一亮,开口说:“你俩说的都对,的确要名正言顺,而且大旗的确要扛着!可是不能写替天行道。”
大家看易中海有办法了就看着他,等他说什么办法。
易中海也没让大家失望,组织了下语言:“这个首先,这个祁涛表弟是卖国贼。
他爷爷更不是东西,他是个反贼,这里面就可以做文章了!”
阎埠贵毕竟是老师,书读的多,眼睛一亮,张口就来:“ 效仿《新唐书·仇士良传》:如奸臣难制,誓以死清君侧。”
大家没听懂前面的,可是后面这清君侧可听明白了,故事听多了,动不动就跪一地求皇上斩了这个,要不就各地大军打着清君侧的旗帜想当皇帝。
何大清说:“这也行,不过我们都是民,我们得去午门外跪着请愿。”
贾张氏撇撇嘴,噎了一句:“何大清啊,我不是说你家老爷子,实在是你这名儿就不吉利,都啥年代了还大清大清的,你回头改改。
啥年代了,还去午门请愿,门里头还能出来一个秉笔太监带着一群御林军尖着嗓子喊圣旨到?
你这话千万别出去说,要不然得被人活活打死!”
大家听了哈哈大笑,何大清老脸一红,吕寡妇很恨的掐了他一把,低声说:“不会说话就闭嘴。”
许大茂说:“我看不如用五米白布三大爷写几个字,我们想个口号,然后到他家一拥而上,直接打死。”
说完大家又陷入沉思。
刘海中这时候明白了过来,转动天天吃鸡蛋补充营养的脑瓜子说:“首先一大爷说了这个祁连山是反贼,外孙是是卖国贼,咱们得把这事儿传出去,激起民众的怒火!
第二,这祁连山反对这个,反对那个,归根结底还是反对人民的大救星,只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