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脸一红,扭扭捏捏的说:“赵哥,这是白天。”
“白天又怎么了?没听说一个成语叫白日宣淫吗?行了,去吧,我回跨院睡会,胡同里咱们院子都带枪在那聊天呢,不用怕不安全。”
王虎这才低着头回去。
赵阅嘿嘿一笑,不经意间看见秦淮茹站门口看,立马收敛笑容,背着手就要走。
“阅子,等会儿,有事儿找你。”秦淮茹打了声招呼。
赵阅一顿,转过头问:“什么事儿?”
院里还有人,这又不能不理她,要不然早就回去了。
秦淮茹用修长的手指把耳边的发丝挽到耳后,走过来低声说:“我还能把你吃了?”
然后又大声说:“是这样,我想问问能不能给姆们院儿装个电话,要不然有事儿还得往胡同口跑。
那电话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也不能讲,管电话的胡大爷听的真真儿的,实在不方便。”
“嗨,这事儿,用不着装,我那屋有电话,我也不常在,放那也浪费。
我一会把电话线拉过来你看看放谁家,胡同口电话是不方便。”
说完赵阅就走了,至于前句话,他就当没听见。
秦淮茹自然而然的跟了上去。
赵阅听到动静皱了下眉,等回到自家院里才气急败坏的说:“秦淮茹,上次都讲清楚了,你还要干嘛?”
秦淮茹脸一下变了,眼泪开始打转,委屈的说:“我没干嘛呀,我就是看看你拉电话线。”
赵阅无奈,只能说:“你别哭啊,要不然院里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你在这等着,我去拉。”
见她答应后,来到地窖里见东翻西找把上次装电话时候剩的电话线还有卡头翻了出来,米量一下应该差不多够长就上去了。
到了上面一看秦淮茹不在,这才松了口气。
来到月亮门那一看原来是贾张氏回来了,怪不得秦淮茹回去了。
贾张氏也是的,你不做衣服了跑胡同里纳鞋底子干啥,自家门口纳不得?
回屋睡了一会,听外面热闹起来了才从床上爬起来。
洗漱后来到后院儿看刘光奇和娄小娥都在呢,正好,省得一个个找了。
招了招手说:“光齐,娄小娥,你俩过来。”
俩人疑惑的走了过来,刘光奇问:“阅子,啥事儿?”
赵阅没看他,对娄小娥说:“你现在还想不想调工作了?”
“啊?”娄小娥有些茫然,她没跟赵阅打过什么交道,突然听到这话第一反应就是他要打我?
年前他给光齐打的鼻青脸肿的模样她还记得呢。
赵阅看娄小娥傻乎乎的样儿有些后悔把这事儿揽下来,她能行吗?
刘光奇反应过来了,拉了下娄小娥,低声说:“阅子,能调吗?她在轧钢厂是真待不下去了,科里人都说她傻。
说她异想天开,说不愧是资本家女儿,懂得道道就是多,这要是轧钢厂还是她家的那别的轧钢厂估计都得被她挤兑黄了,不给其他工厂活路。
这还多亏了一大爷和我爸周旋,要不然给她扣个帽子就完了!
已经有人偷摸说她是资本主义复兴的领头人,是资本家打入轧钢厂的卧底,要动摇计划经济的根本。”
娄小娥也明白过来肯定是好闺蜜赵紫韵跟这位说了什么了,很是感激。
她性子本来就直,很干脆的说:“赵干部,我真待不下去了,有时候我真想喊咱院里人打他们一顿。
您给评评理,我没觉得我哪里错了,销售科不跑销售,天天坐那等着上级指派,干等着国家喂饭吃?商业就不应该这样,没有竞争哪有活力,没有活力就像……”
“停停停。”赵阅深感头疼,这娄小娥也不是省油的灯。
你什么体格啊,这事儿需要你操心?你每天上班喝着茶看着报纸打打毛衣不行吗?
目前大环境就这样,你跑什么业务?谁搭理你?
就算厂里有什么新技术,国内一帮同行立马过来,酒桌上这么一喝大手一挥,都来学吧,然后继续招待。
至于订单?需要厂里操心吗?就算黄了大不了调个厂继续,这有什么问题吗?
赵阅不想跟她掰扯这些,直接问:“给你换个工作,去卖军火,自己找客户,你去不去?”
“啊?卖枪和大炮?”娄小娥结结巴巴的说:“我去,是去供销社吗?
供销社也开始卖大炮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