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刑房里,横梁上吊着一排学生。
刚刚他们还人五人六要找这个,灭那个,现在全都跟瘟鸡似的耷拉着头。
还扭扭捏捏的夹紧双腿。
傻柱抱着膀子叼着烟旁边放了一根一米长的擀面杖。
只听他嘲笑道:“人不大脾气不小,怎么现在都不吱声了?”
见没人答话就拿起擀面杖把小小李的家伙事儿挑了起来。
惊讶的说:“小伙子,你这不行啊,皮忒长,一会让我们院儿二大爷免费给你做个手术,保证美观还不影响使用。”
小小李羞的头都抬不起来。
傻柱倒也没再刻意刺激他,深怕以后坏了怪他。
就又拿着擀面杖把一堆学生的鸟儿挨个挑起来看。
还时不时的跟刘光奇评头论足一番。
“哎呦卧槽,光齐,你看这个,秃毛鸡啊这是,真稀奇,我易雨柱这么些年纵横四九城各大洗澡堂子就没见过这种型号的。”
“还真是,这娃不是说他舅舅是什么老王吗?你说他舅舅会不会也这样?外甥像舅嘛。”
“说不准。”
“柱子,快看看这个,这个娃特么比人多个黄!”
“我瞅瞅,嚯,这是病,得治,这个学生先放下来,一会送医院,治好了再送过来接受教育。”
这时老三位都下来了,许大茂也跟在后面东张西望。
刘海中背着手挺着肚子不悦的说:“柱子,光齐,你俩不动手打杀威棒在这赏鸟儿呢?”
刘光奇解释道:“爸,咱们先得给他们体检后才能打,您看这个就打不得,咱还得给他送医院去。”
刘海中他们走过去一瞧还真是,忙给他放下来,拍拍这个学生的肩膀说:“今儿算你走运,打不得你。
但是你来都来了怎么着也得体验一个项目才能走。
来啊,拉旁边浇水去。”
这个学生颤抖的说:“大大,爷,我错错了,能能……”
阎埠贵嫌弃的说:“原来是个结巴子,没事儿,我给他浇会水保证给他舌头捋直了。”
说完就招呼院里人给他按在长条凳上,头低脚高的姿势绑好。
然后拿了一条擦脚毛巾往他脸上一盖,拿起水壶就开始浇。
只见这学生不停挣扎,一开始还呜呜发出动静,后来就剩抽动了。
可是阎埠贵还是没停,他长年累月浇花浇出来经验了,虽说这水壶没装花洒但是他下手也有数。
浇了一会,把擦脚巾拿下来见学生翻着眼皮大口喘粗气就笑着对学生们说:“你们看看,这多过瘾,我管这叫浇花,一会你们都来试一遍啊,这都是特色项目,别的地方还真不一定有,你们算是有福了。”
说着又把擦脚巾盖他脸上水壶灌满又开始浇。
吊着的学生们这次是真怕了,他们真狠,这什么浇花,不就水刑吗。
平常他们玩的跟这比起来那啥也不是。
有心闭上眼睛不看,可是偏偏许大茂还给他们解释。
“按理来说应该给你们插土里浇,水里再加点肥,这样浇下去对你们好,长个长的快。
但是你们这是第一次来,就不这么对你们了,要是下次再被你们林老师送来那咱们可就丁是丁卯是卯了!”
这下学生们更惊悚了,这没把他们当人看,把他们当花儿了啊,还要把水里兑肥,肥是什么,不就大粪吗?
看来在这个地方的他们家长的身份地位起不了任何作用。
怪不得林老师把他们送这来,这都是狠茬子集中营啊。
刘海中见这些学生这就害怕了就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对大家说。
“把他们嘴都堵上,我不想一会听见他们任何惨叫,免得传上面去。
我想了一下你们刚没打他们是对的,毕竟你们手生,万一打的皮开肉绽,对他们以后当兵不好。
我们先来个温柔的。
那个皮忒长的给他放桌上,再拿火柴把那些杂草烧了,我听院里医学院的学生说这叫备皮。
再把剪子消消毒,我给他免费做个手术。”
傻柱他们兴奋了,把小小李放下来就紧紧的捆在桌上,就像杀猪似的。
小小李嘴被堵上只能发出呜呜呜的绝望声,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心中有一个声音回荡着:完了,我不干净了。
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