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听后也跟着点头,傻柱见此嘲笑道:“二大爷,阅子跟许大茂说呢,您跟着点啥头啊,莫非您还听懂了不成?”
“柱子,闭嘴吧你!”易中海瞪了他一眼呵斥道。
刘海中倒是没生气,他对易中海摆摆手,然后转身对傻柱说:“柱子,你别小瞧我,我还真懂,你别忘了我那里救的都是什么人,这些年我不说有多大进步吧,但耳渲目染之下这正直智慧也有长进。
这人呐是复杂的动物,在不同的位置上,就会有不同的想法和行为。有的人可能一开始思想比较单纯,但一旦坐上了某个位置,他就变了。”
说到这里,刘海中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打个比方,比如说你爹,突然回轧钢厂上班去了。他一回去,他的徒弟们兴奋了,原车间那些老人也高兴了,新来的学徒工也激动了,因为易中海这名字在轧钢厂就是个传奇啊!
他们自然而然的向你爹靠拢,什么都听你爹的,哪怕你爹不说话他们也围在你爹身边。
这情况出现原车间里的大手子不高兴了,怎么着你易中海一回来就把原来属于我的风头夺走了,这像话吗,你说你回来干啥?
于是他就找车间主任诉苦,结果车间主任也唉声叹气,这大手子就好奇的问怎么回事。
车间主任说易中海回来他倒是显得可有可无了,因为以易中海的威望工人们都听他的,他现在在车间的地位和大手子一样,可有可无,这可咋整?
大手子听后想了个办法,那就是去厂领导那里强烈要求易中海不要回来,但厂领导也为难的很,他们得考虑到方方面面啊。”
傻柱听懂了,若有所思的说:“那我爹可以退休啊。”
“诶,对,你爹是能退休,但是原车间那些老同事和徒弟有事儿没事儿就过来找你爸,他们不找你爸帮忙,只是为了加深关系,也是做给厂里工人和领导看,瞧,我后面是易中海,易中海知道吧,他是……。
再说车间主任,他发现你爸退休也不好使,自从露了一面后影响力就存在着,他说的话照样没啥人听,工人们动不动就易中海以前在怎样怎样。
面对如此局面他愤怒的拍着桌子道:易中海,你特么回来干啥?啊,你回来干什么?”
说到这,刘海中拿起茶杯喝了口水,然后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柱子,你听懂了吧?”
傻柱不知道听没听懂,只见他猛的一拍桌子道:“爹,您是该回轧钢厂干钳工了,您岁数也不大,完全可以再干个十来年,这样一来您既锻炼身体,又能挣工资补贴家用,何乐而不为呢?”
“噗嗤,咳咳咳……”赵阅没忍住,呛着了。
刘海中嘴没合上,他也没想到傻柱会说这话。
易中海更意外了,这好大儿真特么孝顺,让他爹活到老干到老啊。
于是他抽出皮带,怒喝道:“你特么别跑,给我站直溜了,今儿没我同意你敢迈出这个门一步我就给你腿打折!”
……
就在屋内激战正酣的时候,赵阅带着王虎悄悄地来到了地下室。
他们来这里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告诉被关押在此的专家教授们一个足以撼动心灵的消息:那连绵不绝的风雨,那压抑得令人窒息的阴霾,即将被温暖的阳光驱散,天空即将放晴!
当这个消息传入这些人的耳中时,仿佛一道闪电划破漆黑的夜空,瞬间打破了他们内心深处的平静与绝望。
消息如同涟漪般迅速扩散,在这密闭的空间里激起了层层波澜。专家教授们的表情瞬间从麻木转为惊愕,再到难以置信的狂喜。
他们瞪圆了双眼,仿佛要透过赵阅坚定的眼神确认这并非幻觉,生怕这突如其来的喜讯只是一场短暂而虚幻的梦。
直到赵阅温柔而坚定地再次重复,那些最初只敢在心底默默祈祷的期盼,终于化作了真实的欢愉。
有人放声大笑,泪水与笑容交织在一起,那是压抑太久后终于得以释放的畅快;有人则哽咽难言,泪水无声滑落,那是对过往苦难与未来希望的复杂情感;更有甚者,因情绪的剧烈波动而颤抖不已,甚至有人因激动过度而暂时失去了意识。
这一幕幕使得赵阅和王虎则感慨不已:这都多少年了啊,该结束的终于要结束了。
然而,短暂的喜悦之后,众专家教授们又陷入了深深的惶恐之中。
他们不知道上面会不会给他们这群“死而复生”的人一个说法。
但是,无论如何,这个好消息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