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逃走的人,在恐惧的驱使下,行为愈发失控。
为了自己能跑得更快些,以免成为枪声的目标,一些人竟不惜采取极端手段,拉拽身边的人作为垫背,企图借此减少自身被追击的风险。
只见一名衣着凌乱的男子,在疯狂奔跑的过程中,猛地抓住身旁一位老人的手腕,用力向后一扯,企图将老人作为挡箭牌,自己则趁机加速逃离。
老人被突如其来的力量带得踉跄几步,摔倒在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这种自私与残忍的行为在易中海看来是那么的讽刺。
而另一边,也有年轻力壮者,为了争夺逃生的先机,不惜将弱小者推搡至一旁,甚至是故意绊倒,以此来为自己开路。
在这样的环境下,人性的光辉似乎被恐惧与求生欲所遮蔽,只剩下一片自私与冷漠。
卡车上的四合院儿人看的直撇嘴,“呵,就这?”
就在这时,刘海中、阎埠贵与贾张氏引领着院内居民,手执枪械,快速地冲出,他们狰狞地对着夜空连续扣动扳机,枪声此起彼伏,犹如怒雷般撕裂了夜的寂静,编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火力之网。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让周遭的人群惊慌失措,纷纷向两侧奔散,寻找庇护。
紧接着,几道苍老而有力的身影,骑着装备有机枪和迫击炮的倒骑驴疾驰而来,他们宛如一支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微型装甲部队,忠诚地守护着95号的安宁。
这些老人虽年岁已高,却展现出非凡的勇气与决心,“谁特么敢在我们95号院门前放肆?来人,架炮,给我对准这条胡同所有的四合院进行无差别攻击!”
“好嘞!”
院里人应了一声就开始架炮,这一幕吓得这条胡同住户尖叫不已,那些管事儿大爷更是如丧考妣。
“别啊,老刘,老阎,我们刚才说的玩呢,您各位别当真啊!”
而95号的前院,更是一片戒备森严的景象。墙头之上,屋顶之间,青少年们俯卧其间,他们手持步枪,借助红点瞄准镜,精准锁定那些丢弃武器、抱头鼠窜的邻院居民。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威胁,那些逃窜者纷纷停下脚步,面露惊恐之色,有的缓缓举起双手以示投降,有的则不堪重负跪倒在地,更有甚者,因极度恐惧而失禁,留下一滩令人尴尬的液体。
棒梗等人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对着他们面前的空地随意扣动扳机,引起了他们绝望的尖叫。
当然了,都是空包弹,要是这些人冷静也能发现端倪,毕竟他们在95号的熏陶下也训练过,但此时此刻谁有功夫捡弹头看啊。
除此之外,95号还把自己院里的探照灯打开了,随着雪亮的灯光亮起,整个场面变得如同白昼一般明亮。
在这一刻,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了,95号展现出了强大战力让那些热血上涌的人全部冷静下来,他们或跪、或蹲、或站,或双手抱头跪、抱头蹲、抱头站,不管什么姿势他们此时此刻全部都动都不敢动!
卡车上的调查组组长,他眯着疼痛不已的眼睛见到这副场面心都快跳了出来,他带着哀求的语气说:“易领导,一大爷,咱有话好好说行吗?”
“行啊,咱好好说!”
易中海缓缓走近调查组组长,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后的平和与深邃:“你看这事儿闹得,都是误会啊,你说你们要来调查我们就直接来呗,还非要画蛇添足搞监视这么一套,后悔了吧?也幸亏你们当时没反抗,要不然我们能直接都给你们突突了!
小同志,你要记住,以后再要搞监视侦查这一套就让专业人士出面,你们不行,连最基本的道具都不会用还想监视我们?现在傻眼了吧?”
说到这里,易中海突然转过身来,对着傻大儿等人佯装发怒道:“你们还愣在这里干什么?一个个像呆头鹅一样!还不赶紧去给调查组的同志松绑?”
“啊,对对对,赶快解开,光齐,说你呢,怎么还跟个呆头鹅一样!”傻柱一边说着,一边挤眉弄眼地向刘光齐示意。
刘光齐心领神会,立刻朝着还躺在卡车上的张爱民狠狠踩了一脚,刘光天刘光福有学有样。
“哎呦!”张爱民惨叫一声,疼得差点从卡车上滚落下来。他愤怒地瞪着刘光齐,但却不敢出声咒骂。
傻柱看到这一幕,心中暗喜,小样儿,还敢用那种眼神看老子?
今晚先给你个教训,回头等查出来你的底细就找人给你调到森林里的护林队去,从此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