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场景没持续太久,因为医院的车队也来了,把这些被营救下来的人都送到医院做个详细的身体检查。
值得一提的是,这些人和其家属一开始不肯去医院,因为他们害怕,但是当赵阅出现并安排研究所保卫处战士护送他们去医院,和保护他们安全的时候才放下了心。
众领导们也没在现场多待,他们也跟着去了医院,因为有些事情总面对和要解决。
该给的说法也必须给。
但这些都不关95号和赵阅的事儿了,他们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
对此老王有些感慨:“从此以后这四合院儿算是刀枪不入了,只要她们不自己拼命作死,三代内不管干什么都将顺风顺水。”
“是啊。”于所抬头看着天上的鱼肚白,接上话茬道:“今天这事儿势必轰动全国,世界上很多国家也会对此事进行关注,都得震惊他们的大胆!”
老房若有所指地说:“要说大胆,在咱赵赵主任的带领下他们胆子能不大吗?包括咱们,不也是胆大包天?”
“这话不对。”
老高反驳道:“咱们做的那些事跟赵主任没关系,都是老王逼迫我们干的!”
“啊,对对对!”
“没错,就是这样,我说错了。”
“你,你们都是一丘之貉……哼!”
……
四合院里,所有住户齐聚在地下室里,他们心里此时也有很多感慨。
这十来年,从一开始多了那么多人的不习惯,到习以为常,此时再看这空无一人的地下室,他们又不习惯了。
或者说他们是对即将过上平静生活的不习惯。
对此赵阅也非常理解。
但他还是宽慰道:“平静也有平静的好,俗话说子弹可不长眼,这些年大家在街上巡逻家里人说不担心那是假的吧?谁知道突然会从哪里冒出来一颗子弹?现在好了,社会即将恢复正常秩序,大家就把心思放在别处静待开放到来吧!”
有了赵阅安慰,大家总算不沉浸在这种气氛中了。
就在这时,槐花突然怯怯的举起了手。
易中海微微颔首,和蔼的问:“槐花,怎么了?”
紧接着他又嗅了下鼻子,疑惑的问:“你身上怎么那么臭?”
“易爷爷。”槐花小脸一红,捏着衣角,脸上带着一丝不好意思和愤怒道:“刚刚隔壁几个院儿的死老登们……”
“槐花,不许说粗口。”秦淮茹不悦的打断女儿的话。
“没事儿,你让槐花说,他们本来就是死老登,孩子没说错!”
易中海脸色凝重起来。
“那…槐花你继续说吧。”
“嗯,易爷爷,刚刚你们在卡车上我就和姐姐跑了出去,见那几个老登胡乱举报后就聚一块了,就在胡同口厕所旁。
然后我跟我姐就跑进女厕所,我踩在我姐的肩膀趴在厕所的墙头上亲耳听到他们商量要瓜分咱们院儿。
96号管事儿大老登说他儿子要结婚了,想要您家和柱子叔家的房子,还想把易婶儿和易晓哥哥撵走,他们还称呼易晓哥哥是杂交品种。
后来还说让他家离婚的大儿子娶雨水姨,说就给三块钱彩礼,还说这样他们家连买房的钱不用花了。”
“什么?!”
傻柱勃然大怒,脖子上的青筋逗爆了起来,苏娜也没好哪去,她浑身肌肉鼓起,喘着粗气问:“槐花,你确定隔壁那个死老登真是这么说的?”
易中海此时脸色也铁青,什么玩意,平常见到他立马躬着身子脸上挂着笑的小老头胆子那么大?
都敢惦记他家房子和闺女了?
还敢骂他好大孙儿?
这简直是岂有此理!
院里其他人包括赵阅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对于他们的举报,院里人不恨,也不在意,但是还没怎么着呢就妄想贪图他们的家产那就不行了!
他们既然能牟取傻柱家的房子,那他们家的呢,不也一样有人惦记么?
果然,小当随后接上妹妹的话道:“其他院儿的死老登们也打咱们院儿房子的主意,刘爷爷家的房子也被他们私下安排好了,不过没人要阎大爷家的,可能嫌弃那房子不好吧。”
刘海中一家也暴怒了。
阎埠贵一家则尴尬了,但随后他们一家也跟着愤怒起来!
什么东西?
也敢嫌弃他们家?
一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