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何大清的样子周耀扬觉得自己可能误会了什么,于是他试探性地问:“何大爷,您得意思是?”
“我啥意思,反正不是你这意思。”
何大清再也不负刚刚的从容、淡定与优雅,他抹了把脸气急败坏地说:“你小子可真敢说啊,咱能这么做吗?就算这么做也不能让自己人去啊!”
听了何大清后半截话,周耀扬他悟了,猛的一拍大腿道:“我明白了,何大爷您得意思是这得找人是吧,那行啊,我一会就安排人去柬挝。
他们那恨小南子的人比比皆是,毕竟……
给足了他们安家费就能找一大批想跟小南子人同归于尽的,到时候我想办法带他们去小南子,然后给他们发炸弹,让他们绑好了就上街溜达去吧,想去哪自爆就去哪自爆。
咱这是助人为乐,也算间接的帮助他们报仇了,我觉得我们就是大善人啊,以后得成佛!”
闻听此言,何大清眨眨眼突然不吭声了。
过了好半晌才说:“这好像也行,不过这炸弹还得装一个控制器,再派人跟着他们,要是他们被抓住了没来得及爆咱们就帮他们,除此之外我看再让咱们的人整点卡车,上面装满了炸弹,这炸建筑不是好样的嘛。”
“诶,何大爷,姜还是老的辣啊,您算点醒我了,我又有个想法了!”
周耀扬兴奋地道:“我刘哥在小日子不是和那个赤橙红绿青蓝紫关系特铁吗,那个女首领还是刘哥枕边人,那就请刘哥帮帮忙呗,让那帮赤橙蓝绿青蓝紫绑点会开车小日子人去小南子当汽车炸弹的司机,再一个,这帮人可是搞破坏的行家,他们为了名气可是什么都敢干,骨子里就是残忍的,您看咋样!”
何大清琢磨了片刻微微颔首道:“我觉得行,一会我就打电话给小刘,问问他能不能安排。”
说到这,他顿了顿,苦笑两声继续道:“我特么让你带沟里去了,我原本是想让咱们在小越子的弟兄没事儿就去瞎溜达,或者想方设法看看能不能打听点有用情报吾的,可是被你这么一说咱这规模就越搞越大了啊。”
“何大爷,您这话就不对了,这里面就没有我们的事儿。”周耀扬笑了两声道:“我们就一帮派,哪有能力搞这么大动静?”
“这都是柬挝的好汉们一心为家里人报仇搞出来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再一个,那帮赤橙蓝绿青蓝紫本来就是根搅屎棍子,天天唯恐不乱,他们做出什么事儿来都不稀奇。”
“国际社会也会认为他们是想借此机会打响名气。”
“我想我刘哥也会让他相好的站出来发声的。”
“啊,对对对,你说得对,锅就让小日子背去吧。”
何大清哈哈大笑,笑完后他和周耀扬对视一眼,开口道:“事了拂衣去。”
周耀扬立刻接上:“深藏功与名。”
随后俩人爆笑不已。
……
小刘此时已经进入梦乡,正做梦在四合院儿和家里人有说有笑的聊天。
被电话吵醒后有这么一瞬间茫然,这一刻,他的意识仿佛还游离在四合院和家人的温馨之中,眼神迷离间,旧日景象与眼前环境交织成一片混沌。
待目光逐渐聚焦,周遭的异国风情清晰起来,他才恍然意识到自己正身处小日子的异地他乡。
一股强烈的思乡之情瞬间涌上心头,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离家多年,他未曾踏足那片魂牵梦绕的土地,与家人的联系也仅限于偶尔的卫星电话通话,那份跨越千山万水的亲情,虽温暖却也带着几分无奈与疏离。
他强烈拒绝父母、老婆孩子们到港与他相见,毕竟他这些年干的都不是人干的事儿,生怕被人发现他在内地还有老婆孩子,万一以后事发,就凭他干的这些事,家里人就得面临无休止的报复。
持续的电话铃声把他拉回现实,叹了口气,他接通了电话,待何大清说完他一口答应了下来,不就是让赤橙红绿青蓝紫去小南子搞破坏嘛,这能叫和事儿?
事实上他接过易中海额电话心里就有些想法了,只有还在犹豫罢了,这回听到何大清则这么说他瞬间下定了决心。
看了下时间,已经凌晨了,他起身拿起房间电话拨打了一个熟悉的电话,待那边接通后他笑着说:“么西么西,房子吗,我想你了……”
十分钟后,小刘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对着镜子整理了下领带,确保每一个细节都尽善尽美。
随后他稳步走到桌边,拿起手包,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