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营地,赵寰辰心急如焚,立刻询问怎么回事。
这时,一位排长上前汇报:“连长,好消息!小贾同志那边传来消息,他们捕获了一名身份特殊的俘虏。
经过细致审问,得知此人是敌方负责押送大炮的‘河里三代’,少校衔,是敌国高层某人的亲孙子。
尤为特别的是,他完成任务后非但未立即撤离,反而带着自己的押送队伍前往前线,要亲眼目睹战况,结果进了咱民兵队伍的防线,埋伏战下结果不言而喻。
当小贾同志问及他为何滞留不归时,俘虏坦言,他困惑不已,他们的部队与美军、柬挝军交战多年,不是没有实力,但是却始终未能战胜我们。他坚信,这并非单纯装备优劣的问题,所以迫切想要探寻我们屡战屡胜的深层原因。”
闻听此言,赵寰辰眉头一挑,四处张望了一下,“报信的人呢?”
“带了点吃的又走了,留了句话,说昨天老地方见,还让我们带着敌军衣服和武器。”
话毕,这个排长带着点兴奋,试探性问道:“连长,我们又要去敌后搞大的了?”
“搞不搞大的等到了地方再说,现在立刻紧急集合!”
……
在那葱郁山脉的一隅,一棵历经风霜的歪脖子树下,棒梗与这位二十多岁的俘虏相对而坐,其他人则分散在四处保持警戒。
“兄弟,你既然懂汉语,那咱们就开门见山的谈一谈。”
棒梗边说边随手拔起一根青草,轻轻含在唇间,眼神锐利,“你知道你接下来会被如何安排吗,我们会给你送到大后方关起来,等战争结束放你回去。
不过我们会提前放出声把你俘虏了,你的家族将承受前所未有的压力与耻辱。未来的日子里,你将在那个圈子里,成为嘲笑与屈辱的焦点,而你的父辈、祖辈乃至整个家族,都可能因此遭受牵连,地位不保。。”
俘虏被五花大绑,面容虽显狼狈,眼神中却闪烁着好奇,他抬头望向棒梗,声音中带着一丝意外:“你也是圈子中人?”
棒梗轻轻摇头,笑容中带着几分深意:“我们不是二代三代,但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道理总是相通的。”
俘虏沉默了片刻抬头问:“还有没有其他路选择?”
棒梗轻笑:“路,自然是有的,但是我说了不算,你且稍等片刻。”
……
“警戒!”
不多时,已经在路上换装完毕的队伍来了,赵寰辰大手一挥让战士警戒后拉着棒梗就走到一旁,指导员儿见此立刻跟上。
“说说你的想法。”赵寰辰指了指身上的衣服和坐在一旁的俘虏。
棒梗眨了眨眼,压低声音,语气中却充满了大胆:“我的想法很直接,我们何不利用这位俘虏的特殊身份,作为我们的‘通行证’,直接潜入敌后,直捣黄龙——将黎某等人一举擒获,迫使他无条件投降!辰哥,快点做决定吧,要是迟了敌方就得意识到他被毙了或者被俘了,咱就没机会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我不同意!”指导员闻言,脸色骤变,仿佛被雷击中一般,他猛地倒吸一口冷气,双脚不由自主地跳了起来,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惊恐:“小贾,你这提议太冒险了,我们先不说首长们是否会同意我们的计划,光是这个俘虏我们就信不过,万一他给我们带到敌后就变卦,纵然我们可以先把他给毙了,但是我们也活不了,敌方每人一口吐沫都能把我们给淹死。所以我不同意,赵连,咱们把这俘虏押回去吧,啊!”
说到最后指导员的语气都带着哀求了,他算是怕了,这些民兵就不是个省油的灯,自家连长更是个敢闯敢拼的主儿,他必须全力阻止,不能让这疯狂的念头在连长心中生根发芽,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可是已经迟了,当棒梗说出自己的想法后赵寰辰眼里就直冒金光,他把指导员推到一旁大步走到俘虏身旁,拉起俘虏的头发一字一顿道:“你,带我们去河里,否则我能立刻让你们国家都知道你被我们俘虏了,你信不?”
嘶——”俘虏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冷气,疼痛让他眉头紧锁,但随即,他的嘴角竟勾起一抹冷笑,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屑与嘲弄:“这就是给我的第二条路?兄弟,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怎么可能带你们去河里,那我不就是罪人了吗?我的家人也会因此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那我还不如被你们送到俘虏营里接受你们的教育呢。
相比之下,被送到俘虏营地接受教育,虽然会让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