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阅倒吸一口凉气,和弟弟还有许大茂对视一眼,每人眼里都浮现了震惊。
赵寰辰和赵语曦兄妹眼神交汇,也吃惊的不得了,父亲说过,这种行为是那什么来着?
正当两人苦思冥想的时候,一直趴在自己房间窗台上吃瓜的赵辰曦脱口而出:“完了,棒哥这是要做舔狗啊!”
“嗯?舔狗是什么狗?我怎么就成狗了?”棒梗眼里全是迷茫。
……
“嘿,这孩子。”等自家好大儿和棒梗走了,赵阅摇摇头道:“年纪轻轻的不考虑去哪玩,哪好玩,怎么玩,竟考虑这情情爱爱的干啥,真以为结婚是好事?”
“哥,你这话说的对。”赵煜赞同道:“我现在就挺后悔的,结婚干啥啊,自从结婚后是一点自由都没了,去哪都要报备,抽个烟都得被管控着,晚上连睡个觉都和我挤,我特么感觉这就是在蹲号子!”
许大茂立刻拍着大腿接过话茬:“可不就是嘛,我也深有同感……”
“嗯?”
许大茂:“……咳,你们这么说就不对了,我认为结婚的男人是个宝,没结婚的男人是根草!”
“嗯!”
……
今天的报纸清一色头版头条全部都是小南子投降的事,赵寰辰他们在河里升旗的照片也被刊登了出来,它激起了人们内心深处的自豪感,让每一个看到这一场景的国人都为之动容。
在这一刻,全国上下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紧紧凝聚在一起,共同为国家的胜利欢呼。
其他版面,赵寰辰他们下飞机被接见的照片也被刊登了出来,其中许子文严肃敬礼的这张照片被一个住在弄堂里的上沪妇女看到了。
她凝视着照片中的许子文,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感涟漪。
随着视线的深入,她的心脏仿佛被无形之手紧紧攥住,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
泪水,在这一刻不受控制地滑落,她的眼前渐渐模糊,但那份强烈的熟悉感却愈发清晰。
就在这时,她的婆婆猛地一把夺过了报纸,三角眼瞪得圆溜溜的,厉声喝道:“还伐去做饭,侬哭撒哭,报纸浪有撒啦,莫非侬老早相好个回来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