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让人调过来吗,肯定不能。
这不老王说完几人都急了,汗都冒出来了。
老高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唾沫,摸了摸腰间别着的枪道:“这特么要是真调人过来那咱们的那些事不都得露馅?这得要命啊!”
“哎,真是的,何必如此呢?'宁为鸡头,不为凤尾'的道理他们难道还不懂吗??”
老房边抽烟边摇头,语气中满是痛惜,“这些同志啊,怎么一遇到挑战就想着退缩,打退堂鼓呢,安心发展他们的研究所不行吗,不就是暂时遇到一些困难吗,工作中哪有一帆风顺的?
一时的困难,不过是成长路上的小石子,跨过去便是坦途。工作中的波折与挑战,本就是常态,难道不是吗?
遇到点挫折就想着调离,这岂不是丢了初心,也辜负了组织的信任与期望?如果人人都抱有这样的心态,一遇困难就逃避,那我们的团队还怎么凝聚力量,怎么实现更远大的目标呢?”
于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应该不会吧,之前的情况咱不谈,现在我退了,加上大妈你们正好是五人,单数,符合……”
话音未落,赵阅放在一旁的卫星电话响起,几十秒后,他放下电话苦涩地道:“大妈调回去工作了,不再咱群里兼任了,也就是说包括我在内总共就四人……”
还没说完,电话再次响起,这是已经退休的老首长打的,老首长没有多余的话,直接说:“小赵,听说了吧,你们所里现在要是有合适的能进班子的人那就赶紧打报告,迟了你就等着外面的人进吧。”
老首长的电话让赵阅开窍了,其实过一会他们也能想到这个办法,只是之前被这消息打蒙了罢了。
挂了电话,他笑了笑说:“行了,别愁了,有办法了,咱们扶上来一个就行,现在赶紧想想扶谁吧,然后赶紧打报告。”
话音落下,在座的几人对视一眼再次异口同声道:“财务处处长徐大江。”
说完,老王担忧的说:“报上去能不能通过啊?”
赵阅敲了敲桌子道:“没多大问题,别看咱研究所是挂在君胃的,其实咱班子也就这么一回事,都是为研究员服务的,没想象中那么重要。我们没提人上来,上面或许要从外面调人过来,但是我们提了他们要是再反对,执意调人过来,造成我们内部不和谐,再影响研究员们的工作,这不是他们想看到的了,所以大概率能通过。”
顿了顿他又接着问:“徐大江这人知道咱们多少事?”
于所道:“小金库那些事他都知道,咱对外对内的账都是他做的,医院、军工厂、军火公司、学校学院等账目也都是他审核的,有一丁点问题他都能发现。
我们没走小金库账弄回来那么多福利和金条他也知道,这是瞒不过他的,但是他从来没问过我们从哪弄的钱,换句话说就是他除了不知道我们印鬼钞,剩下的事他全部知道。
而且这人嘴特严,我听说他担心晚上睡觉说梦话被媳妇知道就分房睡了。
他的级别算是到门槛了,往上提一级进班子那就得靠你了。”
“那行,正胃,你现在就找他谈话,我现在就抓紧时间去落实,以免夜长梦多,真下手晚了被定下来老王就得去刑场跪着了。这事要是能定下来那老王你得在四九城饭店摆一桌,感谢我们救命之恩呐!”
赵阅说完拎着包就走,没看老王那张怒气冲冲的哔脸。
……
家属区,40多岁的徐大江刚下班,正坐在家里一边喝茶一边看报纸。
他的妻子则坐在旁边一边看电视一边摘菜。
过了一会,他的妻子像是想到了什么,放下菜说:“大江,你有个同学叫郝亮你还记得不,上沪那个。”
“记得,前几年他来四九城办事我还请他吃过饭,怎么了,你提他干什么?”徐大江头也不抬地道。
“你知道吗?”徐妻小声说:“他被送进提篮桥了。”
听到提篮桥这三个字徐大江心里一突,放下报纸,坐正身体问:“他犯什么事儿进去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有个同学认识郝亮,她下午打电话跟我说的,说郝亮在单位挪用钱,做假账被发现了,单位一查,去年一年他搂了两万多,当时就被关提篮桥等着判了,现在又严打,说不准这得毙啊。”
说到这徐妻看了一眼丈夫担忧地道:“大江,我一直也没问过你工作上的事,你可不能像这个郝亮一样啊,咱俩的工资不少,平常也没个花钱的地方,你可别犯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