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呢赵二婶忽然给他拉到隔壁小会议室了,赵阅心里一紧,想着千万别是儿子还有什么潜藏疾病吧?
还好没有,赵二婶说的是:“阅阅,你要把医院管理权交给上面?”
赵阅点头道:“是啊,当年那是迫不得已,牌子我不给要过来您这些年还在医院瞎忙活,白耽误时间,哪能像现在似的促进国家医疗水平进步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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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天晴了,雨停了,管理权还回去是正理,毕竟你们是军总,我们强占着言不正名不顺。”
“可是……唉……”
赵二婶叹了口气说:“还回去我们科研就不自由了,原先科研经费上面给的虽然不多但是好歹有你们撑着,你爸研究所从旁协助,你老太爷再神秘兮兮的给出不少资料,从而导致我们迅速的研究出了不少药物和疫苗,让瑞辉、默克等国外大型公司都眼红,甚至可以说我们压过了他们他们一头。
可是你这管理权交回去科研经费我们就得和八大所一起争了,狼多肉少,还有他们嫉妒我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后为了钱那就吵吧。”
“那我也没办法。”赵阅双手一摊,实话实说:“我们所实在供不起你们医院了,哪怕就有老太爷支援你们花的钱都是天文数字,药物在国外又被那些大公司从中作梗导致出不去,国内定价便宜的要死,根本不挣钱,再这么拖着我们,说实在的我们那点小金库都被你们掏干了。”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但是赵二婶她不听啊,她蛮不讲理地道:“我不管这些,当初你把我们都要来,又弄了这么大摊子,现在你说不要我们了就不要我们了这哪行,这不就是陈世美吗?当然我也体谅你们的难处,强扭的瓜不甜,这样吧,你再给我们掏点科研经费吧,就当分手费,这总可以吧?”
也难为赵二婶了,为了经费都开始对自己侄儿下黑手了,可是又不能不要。
她刚说的都是真的,那些瑞辉、默克、赛诺菲等公司拼命游说他们的郭辉正负,不惜代价大笔大笔的整只线巾阻止他们的药品进入。
亚洲其他国家除了极个别跟咱关系特好的,那是敞开大门随便卖,但是他们那加起来又能有多少人,还有都跟咱关系特别好了,也不好意思要高价啊,他们也穷的叮当响,还等着咱们援助呢,就大白菜价格半卖半送。
棒子那就不说了,他们天老二地老三自己老大,根本不屑咱们的这些药和疫苗,认为都是假药,连最基本的实验都不想费时间。
小日子倒是识货,也想进口,但是他们干爹压着不许啊,在小美子那些资本看来小日子这就是自家的自留地,怎么可能让我们的药品打进去?
亚洲其他国家见欧美都不给药品进去他们也有学有样,这不是溜须拍马,而且我们军事先进了,数一数二了他们阻止不了,但是不希望看见我们经济也发达了,一个个算盘打的门清。
黑洲倒是可以出口过去,但他们都穷成啥样了,哪有钱付,说是可以拿矿抵,可是他们说不定今天抵了明天正负就没了,新的上来了不认账,极端不稳定。
要了矿,有的磨嘴皮子,一堆麻烦事等着。
所以院里研究出来的药品疫苗伍的根本挣不到钱。
对方这种行为赵二婶很理解,但是就是想不到办法把自己的药品出口过去,这马上又要和老八所同台争科研经费没有研究所给他们托底,这个愁哟,别提了。
赵阅见自己二婶开始胡搅蛮缠了,笑了笑说:“其实药物也不是不能出去挣大钱,关键在于怎么做。”
“怎么做?”
“很简单嘛,打广告,广告你们懂吧,这要是之前我肯定不会说的,说了也没啥用,那时候社会心思都不在这上面。
现在倒是无所谓了,你们得把这药给炒起来,让全世界都知道咱们的药对某某疾病特别管用,是全世界仅有的。
你说就外国人那尿性,知道咱有这些药,他们国家却不进口,会不会光着膀子抗议去?
这时咱们再放出风去,不是咱们不出口,是那些资本公司阻止咱们的好药进去,不想我们给全世界的患者带来福音,不想我们救他们的命,您说他们会不会坐蜡?
他们正负会不会反过来求着我们赶紧出口?坏事儿是不是会变好事儿?”
赵阅说到这继续出主意:“之后您就跟上面和部里谈,药物怎么卖你们不关心,但是利润必须拿出百分之多少给你们医院,也就是说院里要占股,我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