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傻柱说完后赵阅点头道:“我知道了,明早我过去一趟,就我自己,中午菜你看着办。”
傻柱嗯了一声继续说:“还有个事儿,就是我儿子原来学校那个门卫老头儿,二大爷不是带他去见那位了么,不知道讲的啥,反正他跟那个老太太每天晚上都分一个人出来到咱们胡同口帮着执勤。
我们怎么劝也没用,每天到时间就雷打不动的扛着枪过来,也都挺大岁数人了,你说这万一有个好歹我们心里能过意的去么?”
“这事儿咱院里人都轮番劝过了,没用,明儿要不你走学校一趟跟那老两口说说,我们真不需要他们帮着执勤。”
赵阅沉吟片刻后点点头:“行,我明早过去看看,还有别的事儿不?”
傻柱摇摇头说:“没了,那我走了啊。”
“你不在我们这吃了?”
“拉倒吧,我这人嘴叼,吃不得难以下咽的食物,有时候我真佩服你,不管这做的多难吃都能面色自如的往嘴里塞,你啊,真不愧是做领导的,场面功夫就是强。”
“嘿,我这…”赵阅怒了,把老王喊了过来,问道:“最近咱所里有没有应酬需要在接待办招待的?”
老王翻了翻笔记本摇头道:“没有,最近各单位领导都忙着知识分子这事儿,哪有功夫应酬啊。”
“那就行。”赵阅大手一挥:“把易雨柱名字登记上,后天过来报到,他虽然不是知识分子,但是觉悟有待加强,等他来了让他干最苦最累的活,不许让他炒菜。”
“诶诶,赵主任,您不带打击报复的啊!”傻柱有些急了。
赵阅不理他,摸着下巴想了想,指着不远处还没开垦的土地说:“回头把易雨柱当牛用,让他套上犁把地开了,不许用机器,然后挑大粪,沤肥吾的也让他自己来,我就一句话,这块地让他自己种,谁都不许帮忙!”
“现在嘛,王虎,把他给我叉出去,我不想看见他!”
王虎忍着笑,拉着欲要辩解的傻柱往外走,边走边说:“柱子,走吧,首长都下令了,这时候你再解释也没用了,你还能让首长把话收回去不成?”
“你听我句劝,以后改改你那嘴臭的毛病,要不然啊,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我,我说什么了我,我说的不对吗?他平常吃饭不挑?这我比谁都清楚,我看啊他就是被我说到痛处了,他就是打击报复,呜……”
傻柱还没说完就被王虎捂住嘴拉着就跑,可别再说了。
见此一幕老王笑着问:“怎么了,柱子又惹你了?”
赵阅叹了口气,有些头疼。
“他不是惹我,而是嘴上没个把门的,说话一点也不经过大脑,我得给他个教训。”
随后赵阅又把刚刚傻柱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老王听后咂咂嘴:“我看啊,他就是好日子过多了,不知道饿字怎么写,等他来了我先饿他一天,去去肚里油水。”
赵阅竖起个大拇指,就该这么做。
到了下午,研究员们就开始收拾东西了准备拿回所里了,毕竟明天就不用过来了。
剩下的知识分子们都羡慕的看着,他们轮换期还早呢。
这时赵阅找到林嘉怡把她拉到一边,看着妻子晒得有些发黑的面容,长了老茧的双手有些心疼的说:
“嘉怡,你再干段时间,我这不好让你单独回去,要不然影响不好。”
林嘉怡无所谓的笑着说:“没事儿,孩子们都能坚持种俩月地,我这当妈的还不行?”
“那不一样,他们才多大,你多大了?”
“诶,你啥意思,你嫌我老了呗,你就这意思对吧?”
“什么我嫌你老了,我这不关心你呢吗?”
“关心归关心,用得着说年龄?”
“嘿,你简直无理取闹,哼!”
吵了几句赵阅扭头就走,也不心疼老婆了。
晚上回家,几个孩子围着他转悠,老大老二老三还好,老四揪着下巴,大眼睛里满是失望。
“爸您怎么一点也不黑?”
赵阅走过去摸着他的小脑瓜笑眯眯的说:“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是有点失望,我还以为您也得黑的像黑煤球呢。”
老大这时往门口看了看,见母亲没回来就疑惑的问:“爸,我妈呢,她没跟您一起回来?”
赵阅点了点头:“我们任务结束了,你妈还没,后天我就回所里上班了。”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