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年上学的时候这么辛苦嘛,这时间也太赶了吧,这哪里是住宿,简直和住在牢房里面差不多。陈沉心里不停吐槽,他照着对床的样子加速整理好自己的床铺然后下床,床下的鞋子也不知道哪个是他的,哪个是下床的。
下床的铺盖早就叠的整整齐齐,而且看上去没有一点人气。就好像……一晚上都没有人睡过的样子。
他比着自己脚的尺寸随便选了一双鞋套上,此刻那些洗漱的室友已经回来,手里端着盆子往阳台上面的置物架里面塞,他们的动作迅速利落,就连洗脸的毛巾都被叠的整整齐齐的露出来一截在盆子外面。
而且他们似乎特别注意一致性与整体性,整理好之后还要确保与周围的人的统一,陈沉在一旁看得暗暗称奇,他看了一下有两块干的毛巾其他的都是其他人今早用过的,已经湿了。
他的下床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回寝室吗?不应该啊,按照这里严格的管理制度,学生应该不允许夜不归宿吧,铺盖也都在,也不像是退学了或者什么突发的情况。
陈沉暗暗记下异常情况,现在洗漱已经来不及了,他便默默跟在室友身后出了宿舍大门,一路上大家都很沉默并不怎么说话。
陈沉想要套点信息奈何根本无从下手,他排在人群中,好在他们一个寝室的都是同班的学生,跟着一起走就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宿舍外面就是一块用水泥浇筑的地面光秃秃的还不是很平整,这里到处看起来都是旧旧的,今天似乎有点起雾,早上本来就不亮的天色此刻显得更加灰蒙蒙的。
陈沉本来以为他们会排队去吃早饭,没想到他还是太天真了。
排在前面的人点了一下人数然后睁的队伍就开始动了起来,一个接着一个走向不远处的教学楼。
一路无声地爬上四楼,到了某间教室大家鱼贯而入,陈沉慢慢就走到了队伍的早末端,等到进去的时候又只剩下两个位置。
目光不经意地扫视一圈,依旧没有蒋嘉年的身影,他有点怀疑那个唯二消失不见的人就是蒋嘉年,不过他也不太确定,随便找了两个中的一个位置坐下,没有人发出异样。
陈沉舒了一口气,实际上大家都低着头无人关注他的动态。
坐下来之后陈沉又察觉到一个异样,此刻教室里面已经坐满了人,但是并没有女生!
如果蒋嘉年上的是这种管理严格的大家必须寄宿封闭管理的学校,那女学生应该也是和男学生一样排着一溜儿的长队进入教室,但现在教室里面已经几乎坐满,在没有像大学那样分专业,遇到很极端的专业的情况下,一个教室的男女比例应该是差不多的。
难道蒋嘉年这家伙读的是男校,没有女生?
陈沉大胆揣测,此时此刻已经有不少学生开始早读,他看了一下桌肚里面几乎没有什么书,只有一本像是自己打印装订的小册子,翻开薄薄的纸张里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小字,正好此刻旁人的朗读声也钻进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