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快给我一根压压惊。”
厨师:“咸菜有啊,那不是在护卫队手里传递呢么。”
景汉川:“……”
厨师:“要不您也加入一下,我看跑在末尾就能拿到白菜,我再给您拿点盐,您一边跑一边啃?”
景汉川:“我都跑末尾了还咋啃啊?”
上一个跑末尾的已经被砍翻了。
厨师:“您一个土系大佬还怕挨砍呐?再说那把刀又没开刃,砍一下除了疼点啥事没有。”
景汉川伸长脖子,果然没在爬起来的队员身上看到血迹。
他拍拍心口,扶着门框站起来:“防御系数再高也屏蔽不了痛感,我宁愿不吃咸菜也坚决不去冒险挨刀。”
厨师挑起大拇指:“不愧是景校长,说放下就能放下,咸菜说不吃就不吃了。”
景汉川:“……我是这么说的?”
厨师冲跑圈队伍招手:“景校长说你们训练辛苦了,他愿意把他这个月的咸菜贡献出来给你们今晚加餐。”
队员们镇臂高呼:“谢谢景校长!”
景校长脸上维持着长者的笑意,实际心里流着血,甚至想要接替楚禾去砍抱着白菜的队员。
这天晚上,所有进食堂的队员都成了半残,人均挨一刀,心疼腿更疼。
而追着他们跑半天的楚禾没事人一样给他们挨桌送汤。
队员满脸嫌弃:“白菜汤啊。”
楚禾:“你因为它被砍了一天,不想报个仇么?”
队员瞅瞅楚禾。
楚禾笑得像把才磨过的菜刀。<